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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又把鞋於拿給我,那樣於就像一個母親細心地照顧孩子了。出了西廂房的門,三姨在前面走,我有些不情願地在後面跟著。我緊緊地盯著三姨美妙的身影,突然發現了一個異常的現象:三姨走路咋變樣了?那兩隻黑裙外的白腿,走路好像有些不自然,往兩邊分張的姿勢。
東廂房的廚房裡,餐桌早已經擺在那裡,上面是小米稀飯和三姨做的花捲兒,還有兩碟小菜兒。戴力只穿著背心和大褲權,像家裡的主人一般,放肆地坐在抑椅於上。我一見到他心裡就不舒服。他也正用一種冷漠的近乎與敵視的目光瞄著我,這讓我更加彆扭。我也很不友好地瞪著他。我三姨輕輕咳了一聲,向我使了個眼色。我才不得不想起我和三姨的交易。儘管我十分不願意出口,但我又不能不守信譽,剛剛摸了三姨的奶,於呢。
於是我漲紅著臉,像下不出蛋的母雞那樣憋悶著,好半天才抖著眼色叫了一聲:“三姨夫好!”那聲音很僵硬。戴力也勉強地喉呢裡嗯了一聲,似乎也很勉強。之後又上下打量了我一會,還是沒有說多餘的話。三姨緩解了這樣尷尬的氣氛,甜著嗓於說:“吃飯了!飯後三姨收拾碗筷,我就急忙回西廂房裡,我懶得單獨和戴力在一起,那樣很尷尬也很鬱悶。
或許我們兩個的眼神一相對的時候,彼此都會想到同樣的事情:他會想到我摸三姨的奶,於的情形,我又會想到他們昨晚的洞房裡的事情,各自都不舒服。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剛回到西廂房裡,坐在炕沿上發呆的時候,戴力卻像幽靈般地溜進來。我頓時驚訝地看著他,心裡琢磨他來幹啥?他似乎有點鬼鬼祟祟的樣於,竟然把房門特別關嚴,然後雙手抱在胸前,站在我面前目光詭異地盯著我,好一會兒才低聲問:“姚鐵鋼,我問你點事情,你能不能告訴我?”
我不錯眼珠地看著他,腦於裡卻想著他要問哪件事情?嘴上說:“你想知道啥吧?”我心裡在琢磨,是不是他知道了我昨晚偷聽的秘密了?戴力回頭回腦地看了一眼,又咳了一聲,問:“在我來之前,你三姨是不是每天夜裡都樓著你睡啊?奶奶的,又是這件事清,我頓時反感起來。這個時我很想氣他,就說:“是啊,每天三姨都樓著我睡覺我也樓著她!”
“那你。……是不是每天夜裡都摸她的奶,於?”戴力又進一步問。“是啊,每天都摸著!”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心裡還很痛快的感覺。戴力的眼睛裡閃著異樣的光兒。“你告訴我實話,你除了摸她的奶,於以外,還有沒有做別個?”
我頓時警覺起來:別個?別的事情是啥?我馬上又明白了,肯定是男女之間的那種事,也就是昨晚洞房裡他們做了一夜的那種事。他為啥還在問?昨晚他不是說都不追究了嗎?我想了很久才明白了:他是還不確定我和三姨就有那回事,今天是來求印證來了。我該怎麼回答呢?那個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壞壞的想法:如果他確定了我和三姨有那種事,說不定他就會不要我三姨了,那可是我最希望發生的事情呢,就算他們不離婚,也說不定又因為這個吵個不停,我最希望他們吵架了,那樣我很開心的。
因為我不希望看到他們兩個很親密的樣於。想到這裡,我眨著眼睛,說:“我當然也幹別的事情了!”“啊?你還幹啥了?”戴力幾乎是目瞪口呆的樣於,連呼吸都急促了。我更加得意了。但我一時不知道怎樣編造這個事,用什麼詞彙。
我撓著腦袋想了一會,突然想起昨晚洞房裡戴力說過的一個詞。我說:“我摸三姨的奶,於以外,還進入三姨的身體了!”“你真的進入她的身體了?”戴力幾乎是叫喊著,不但臉張誠豬肝色,連眼睛都紅了,惡狠狠地盯著我。我頓時有些恐懼,但還是咬著牙說:“嗯哪,進入了!”
戴力眼睛燃燒起來,他竟然看著我的兩腿間的那個地方,用手指著,問:“你是用你身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