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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靈活,因此我可以請假,然後我們就吃飯,彼得會用車帶我去海岸邊的那座觀鳥塔。其餘的人會陸續趕到。現在我們不經常出去
了,但是,只要有可能,我們還是會一起吃飯。&rdo;
維拉悲傷地想,和一個只需要崇拜者、自戀的老傢伙一起吃飯,這很可能就是他這周生活的重點了。
&ldo;卡爾弗特博士怎麼樣?&rdo;
&ldo;不錯。和平時一樣,盼著週末的到來。&r;
&ldo;你們說了些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肯定記得。你的記憶很好,尤其是細節。&rdo;
&ldo;他在寫書。我們談了那個。&rdo;
&ldo;飯後呢?&rdo;
&ldo;我就回家了,和我媽媽一起待了幾個小時。&rdo;
&ldo;卡爾弗特博士呢?&rdo;阿希伍什問, &ldo;他到哪裡去了?&rdo;
&ldo;回學校了,至少我估計是這樣。他沒有說,但是他是朝那個方向走的。&rdo;
&ldo;你怎麼回福克斯米爾的?&rdo;
&ldo;搭了加里的便車。&rdo;
&ldo;他從你家裡接你的?&rdo;
&ldo;不,他時間來不及了,直接從蓋茨赫德音樂中心過去,我們約好在在市裡見面。我乘的是地鐵。&rdo;
他又拿起解剖刀,把板上的鳥翻了個身,他的手指摸過鳥的頭。&ldo;真的,我應該坦然接受這些。我不理解你們為什麼要問這些問題。屍體被發現的時候,我在那裡。就這些。我從未見過任何一個受害人。&rdo;
維拉看著阿希伍什,想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要說的。他搖搖頭。&ldo;我們就問到這裡。&rdo;她說,&ldo;目前就這些。&rdo;
&ldo;我送你出去。&rdo;克萊夫把自己的視線從那隻小海雀身上移開,在他們前面走過甬道,灰塵在從窗戶裡射進來的陽光中飛舞著。他開了門‐‐門裡面是員工區域,門外是公共區域‐‐猶豫了一下,彷彿不願再往前走。維拉也停了下來,看著他。
&ldo;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是不是懷疑這些謀殺是你朋友中的哪一個乾的?&rdo;
他立即回答說:&ldo;當然不懷疑。我信任他們。我知道如果他們幹了殺人這樣的事,肯定有自己的理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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