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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們麻煩怎麼辦?&rdo;我問。
於先生搖搖頭:&ldo;就算他沒死,經過這件事,恐怕也不敢再跟我們對抗,而且也不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畢竟在他眼裡,他只是一個人,而我們有四個。&rdo;提到這事,我就悲從中來,這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第1075章各奔東西
登康回馬來西亞去了,而我和於先生要先飛回曼谷,再轉機廣州和北京。臨分手的時候,登康讓我倆保重,以後有緣再見。這段時間要低調些,最好別再和以前的牌商、阿贊和客戶們接觸。我點頭答應,說以後再也不想賣佛牌。
我和於先生是在曼谷機場分的手。他對我說:&ldo;那天晚上我們都中了鬼王的降頭粉,是無色無味的,我們雖然戴著口罩,但眼睛沒防備。那種降頭粉裡面有原蟲,只要透過人體的孔竅就能進入,然後迅速結束休眠而生長。我聽過在菲律賓東北部深山中有這種降頭術,但沒接觸過,不知道鬼王是從哪裡弄到的。所以我們還是中了招,我和登康會鬼王心咒,所以能解開,而你那時候成了中陰身,能看到因為你的業障而死去的人。現在沒事了,但你以後要消除業障,不然就很難說。&rdo;
&ldo;怎麼才能消除?吃素?唸佛?&rdo;我問。於先生想了想,掏出紙筆給我寫了個地址,是江西某寺廟和某僧人的名字,讓我去找他。
於先生買了去拉薩的機票,我不知道他打算在什麼地方隱居,而我買了去南昌的。從南昌轉乘火車來到某市,再乘長途汽車,到了於先生寫給我的這個地點。這是個縣下的小鎮,山清水秀,跟當地人打聽之後。早晨我從背陽面開始爬山,五六個小時後才到半山腰的這座寺廟。香火不太旺,一問這僧人的名字,居然是廟裡的老和尚,平時不怎麼見客。
我說了是一位朋友介紹來。想消除我的業障,好不容易說動僧人給我引見。那老和尚在後院的昏暗小屋裡坐著,很瘦,老得牙都沒幾顆。屋裡供著佛像,旁邊擺有水果和罐裝可樂等供品。我跪下先拜佛,沒等說明來意,老和尚就看著我,對我說:&ldo;你身上的業障太重啊,能背得動嗎?&rdo;
我立刻哭出聲來,說了我當牌商和去菲律賓的事。老和尚笑著從佛像上把那罐可樂給我,說了很多我聽不太懂的知,好像有&ldo;大乘和小乘都有法,但鬼沒有&rdo;之類的。還說現在還來得及,但你有兩點要做。一是吃素,二是把你做這個事情所賺的錢全都散出去才行。要不然這麼重的業壓在你身上,可怎麼受得了。
可能是老和尚見了太多事,所以他沒有說那種比較極端的字眼,比如死、殘之類的。&ldo;大概要多少年?&rdo;我問。老和尚搖搖頭,說不一定,也許到時候你自己就知道。出了老和尚的昏暗小屋。我顫抖著把可樂開啟,仰頭全都喝光。
從南昌飛回到瀋陽家裡,我一直發燒沒好轉,躺了好幾天才恢復正常。我想了很久,只好找藉口稱在泰國投資某專案失敗。欠了不少錢,只得把那三套房都賣了才行。父母很著急,追問我到底為什麼。我也沒法多理解,最後父母狠狠罵了我一通,讓我儘快賣房,免得惹麻煩上身。
半個多月,三套房很快就被賣掉,再加上自己手裡的不到十萬塊錢現金,考慮很久,最後選了幾家機構捐出去,只留下兩萬塊,機構名字就不提了,反正也是匿名捐款。
把小何姑娘約到我家吃飯,半路就將這事跟她說了,她開始不相信,說我是開玩笑,後來又生氣地說是不是想甩掉她,說我這人沒良心,玩弄她的感情。等到了我家,看到氣氛不對。父母都沉著臉,我又拿出房屋交易的協議,她這才相信。
小何姑娘頓時暴怒:&ldo;你這人還真沒出息,什麼生氣能說賠就把幾套房子全給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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