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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剛沉吟片刻,說:&ldo;沒想到。鬼王還真是說到做到,所訂的規矩也不能改變,連自己徒弟的老爹都他媽的下手!&rdo;我說這下可算是結上大仇了,登康當年雖然對老爹有恨,但已經過去數年。現在為了給他看病。耗費那麼多精力和金錢,結果現在被鬼王給派人搞死。
&ldo;看來,這些事是越鬧越大了……&rdo;方剛喝了口酒,喃喃地說。見他這副神情,我更加擔心。想馬上給登康打電話,卻又不知該怎麼問。
當晚我在方剛公寓的客廳沙發上過夜,居然又做了那個怪夢。雪地裡一個男人張牙舞爪地朝我跑來,還發出很多怪聲。這次他並沒有頭,比上次的夢境更加恐怖。我半夜驚醒,從沙發中起來,全身都是冷汗。這時我才知道,上次的怪夢內容就是和孟娜老公有關,雪地裡就是阿贊育房間中的白布,那個男人明顯就是孟娜的老公。而上次他的頭用細線連在空中,現在又沒有了,就是隱喻他的頭已經被阿贊育砍掉。至於為什麼上次還連著線,估計我做夢的那個時候,阿贊育正在砍屍體的腦袋吧,也許還連著筋和血管。
這次夢中驚醒。我不但渾身冒冷汗,還心悸和氣促,就像心臟病發作似的難受。捂著胸前勉強站起來,走到窗前呼吸涼氣,才慢慢恢復。我沒有心臟方面的任何疾病,以前也從未有過這種症狀。就算接觸了極陰物,頂多也就是頭疼、昏迷和噩夢。現在的症狀讓我心裡發虛,準備明天去趟披集,好好問問nangya再說。
再躺下接著睡覺,不知過了多久,我看到黑暗中從外面走進一個人,竟然是阿贊育。我想支起上半身,可完全不能動,我張大嘴喊,發不出聲音。阿贊育手裡拿著刀,另一隻手按住我的頭頂,就要切我脖子。我能感覺到脖頸處的冰涼,隨後就是劇痛,嚇得大叫起來,這下出聲了。臥室裡的方剛猛然驚醒,我連滾帶爬地跑進臥室,抱著方剛的大腿:&ldo;阿贊育,是阿贊育,他要砍我的腦袋去做域耶!&rdo;
方剛立刻從牆邊操起一隻棒球棍跑出臥室,開啟客廳的燈,什麼人也沒有。開啟房門探頭看,也是靜悄悄。
&ldo;真是阿贊育,還是你小子又做噩夢了?&rdo;方剛站在客廳裡問。我渾身是汗,沒回答,其實心裡很清楚,哪來的阿贊育,那當然是夢。
第1060章找人
忽然,方剛盯著我的脖子,走過來讓我把頭仰起,用手摸了摸。我問怎麼了,他臉色有些不對勁。我勉強站起來,走到衛生間開燈對著鏡子,發現脖子上居然有一道血痕,並不深。否則早就噴血了,但在慢慢向外滲著。
我大驚:&ldo;這不是夢,就是阿贊育乾的,他肯定就在附近!&rdo;方剛卻沒動彈,眼睛盯著我胸前。低頭一看,我頓時血往上湧,胸前的五毒油項鍊呈深灰色,就快成黑了。
脖子的傷口發出陣陣疼痛,方剛找出止血藥和紗布,把我脖子處的傷口簡單包紮,讓我平躺在床上不要亂動。好在並不深,一會兒就能癒合。方剛睡在床外側。屋裡開著燈,我迷迷糊糊地睡過去,連什麼天亮的都不知道。
醒來後頭疼欲裂,出發前。我先給小何姑娘打去電話,告訴她這兩天心臟不太好,可能是佛牌賣多了,要去寺廟找師父治一下,估計要晚兩天回沈。小何姑娘哼了聲:&ldo;誰讓你非要做這行的?&rdo;我說不做這行,去哪裡三年就能在瀋陽賣三套房,小何姑娘沒說話,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
和方剛在bts乘大巴車從芭堤雅前往披集,也給老謝打電話,讓他在nangya的寺廟和我們碰頭。剛走進寺廟前院,就看到老謝坐在院子裡,和nangya正在聊天。打過招呼之後,還沒等我說話,就見nangya認真地看著我:&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