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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gya陪我在寺廟院裡走了一會兒,頭居然不疼了,再看五毒油項鍊,顏色只是略有些淡黃,已經完全不像之前的那種深灰色。我問她對身體會不會有很大害處,nangya說:&ldo;你接觸陰物和陰料太多,而且業障也比較重,今後這種症狀可能會越來越頻繁,或者越來越嚴重。最近有沒有經手什麼不太好的生意?比如落降、客戶被供奉物反噬而倒黴?&rdo;
我想了想,說:&ldo;有個客戶的姐姐請了小鬼,有效果之後不歸還,後來就倒黴出了事,但不知道結果如何;前幾天我幫一個中邪而病重的客戶去找阿贊育施法,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暗中打著鬼主意。把我給利用了。他專門找那種病危的人,先用陰法將其害死,再悄悄找機會砍掉腦袋,想做成域耶!&rdo;
&ldo;然後你就一直在做那種噩夢。還感覺被阿贊育用刀割傷了脖子?&rdo;nangya問。我連忙說對,但我也是被人利用,不能把帳算在我頭上吧。nangya說,那個掉了腦袋的男人顯然已經將怨氣發洩在你身上,所以這幾天你的身體狀況一直不佳。
我問:&ldo;那我要怎麼做才能消除身上的業障?&rdo;nangya說最好不要再賣除正牌之外的任何佛牌,起碼半年之內不要。魯士法的幾條戒律中,就有戒y、持素和以法門救人這三項,最後一項你做不到,但前兩項應該可以。再加上多賣正牌,幫助供奉者成功,也勉強算是以法門來救人了。最少三年,業障就會慢慢消除。
&ldo;這個戒y……和老婆也算嗎?&rdo;我不好意思地問。她看著我,微笑地點點頭。這讓我很為難,說實話,三條我都很難做得到。戒y就不用說了,不管跟小何姑娘還是誰談戀愛。就算婚前不上床,結婚後肯定要生孩子,三年之內不碰女人,那太不現實,雙方父母都會認為是我生理有問題;吃素這個看似簡單,可是想讓我這個無肉不歡的東北漢子把肉類徹底戒掉,還不如殺了我;第三條相對算是最好辦的,但光賣正牌顯然無法賺大錢,別說一年內賺個幾十萬,連幾萬都夠嗆。
看到我面露臉色,nangya說:&ldo;我知道這很難做到,也只是建議而已。你這幾天還要去江西幫助登康找於先生。但我覺得,無論哪一方最後成功,都會有人送命,這都會增加你的業障,要好好考慮。&rdo;我點了點頭。
晚上,我和方剛說了業障的事,他不以為然:&ldo;nangya這人也是太謹慎,你就是接觸陰物太多導致的,人人體質不同,所以我和老謝沒什麼事,而你就總有問題。以後再也不賣小鬼和山精,邪牌也不碰。專賣正牌和白衣阿贊的陰牌,解降頭和驅邪法事也是行善啊,慢慢不就好了!登康跟我們可是緊密合作的,要是你不幫忙。難道眼睜睜看著他被鬼王給搞死?那我們今後還做個屁生意!&rdo;
被他這頓搶白,我也沒了話說,只好同意。
和登康訂好行程之後,我跟方剛從曼谷飛到廣州,與登康匯合。三人再轉機到南昌,因為已經來過,我和方剛這也算是輕車熟路,從南昌乘火車到贛州,路上研究怎麼對付鬼王。登康說:&ldo;只要於先生肯幫忙,一切都不是問題。我和他的法力單論都比不上鬼王,但如果我倆聯手,怎麼也要勝過他。&rdo;
從南昌坐長途客車南下來到縣城,叫計程車到了於先生小區所在的某巷口。走路來到舊書店,大門仍然緊閉,一把鐵頭鎖和一把u型鎖把門。方剛扒著門上的玻璃窗朝裡看,雖然光線比較暗,但還是能看出根本沒人,桌上也收拾得很乾淨。但裡面還有個房間,門關著,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人。
&ldo;這房子不只有一個門吧?&rdo;方剛問。我說當然不會。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