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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趁爹孃都無暇管教於他之時,整日裡忙著與一班好友道別,不是吃酒就是嘻鬧,有一次喝醉被我撞到時,
哥求饒不止,惹地我一頓捧腹。
我除了每日裡看書練字之外,就是偶爾看豆蔻她們整理東西,見她們幾乎想把所有東西都打包的架勢,才笑說只把我平日裡最喜歡地幾本書和琴棋帶上即可,衣服整理些能穿的,那些小了舊了的就放著好了。
怡卉抱著一個香木匣子過來問我這個要不要帶著,我一看那是盛放這幾年風無崖來信的匣子,就怒瞪了小丫頭一眼。看小丫頭做鬼臉跑開後,才笑著把匣子拿過來開啟,裡面整齊碼放著這幾年他所有的來信,隨手抽出一封信字裡行間都是句句真情,看著就讓人暖心。跟豆蔻要來一個深藍色包袱,仔細將匣子包裹起來,放進盛冬衣地箱子中,想想不妥當又拿衣服蓋嚴實後才安心起來。
六月中旬天氣已經微熱,一大早爹孃將府中眾人召集起來訓過話 後,又交待了管家寬伯與綠姨半天后,才出的府門。
門前聚集了很多來送行的人,有族人、有書院地先生與學子們,還有諸多鄉鄰,將整條衚衕都圍滿起來。但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最後全家還是在所有人的矚目中踏上馬車,離開了生活多年的家園,朝未知的京城出發。
一路行來雖然隊伍龐大,行李巨多,但每每皆住驛站,有憑信在 手,驛站官員都是細緻安排,加上天氣沒有上次進京之時那麼惡劣,所以只行了十二日就進入了京城範圍。
大舅父早早得了信,帶著衛府中成年男丁與大哥迎出城來,幾年不見,自是好好熱鬧了一番。待大家互相行過禮道過親後,老爹才拒絕了大舅父提出的,在宮中分得府宅之前暫住衛府的建議,回說律例既然規定進京官員需先入驛站,自己也不可違制,一切皆按定製來的好。
大舅父見老爹心意已決,不好再勸說下去,只又委婉提道:“驛站簡樸,妹夫若簡行倒也無防,只恐眾多女眷不能忍其清苦。”聽大舅父之言我才偷笑,想想定是外婆掛念女兒,才會惹大舅父如此難為。
見老爹聞大舅父之言後,同意女眷先行到衛府小住,美人娘笑回 道:“大哥無須記掛,出嫁從夫,夫君在哪兒小妹自然也在哪兒,還請大哥回去稟告雙親,明日咱們就會前去請安。”
大舅父聽孃親這樣說再無他法,遂將我們帶入京中驛館,待那驛官驗過憑證之後,才吩咐館中之人幫我們安排住處、解除安裝行李、餵養馬 匹,自己則跟著大舅父到一邊說起話來。見我們都是旅途勞累,無心再聊,大舅父這才告辭回府。
晚上眾人吃過晚飯都是早早躺下歇息,爹孃與大哥又單獨聊了很長時間後,看時辰已晚才讓大哥早些返回自己住處。
第二日一大清早,我就被孃親叫起床開始梳洗,穿戴整齊後好去衛府請安。在我與孃親坐上馬車,老爹與二哥跨上馬準備出發之時,猛聽一個尖銳的聲音高喊道:“常大人留步……”
老爹及時勒住坐騎,轉身朝喊聲望去,見有一太監打扮的人手抱佛塵小步跑來,急忙跳下馬來與之見禮,禮後那公公才氣喘吁吁道:“常大人,幸虧小的來的及時,陛下宣您即時進宮覲見呢。”
老爹聞言從袖袍中取出一錠銀兩塞給那公公笑道:“公公您辛苦,可否知曉宮中因何事召本官前往?”那公公收了銀子先是嘿嘿一笑,才低聲說道:“天家之心可不是我們這些做奴才能妄測的,不過想必是好事罷了,誰叫大人您有個出息兒子呢。”
兩人是在馬車邊上對話,因此我與孃親在車內聽的分明,猜想著自古皇帝女兒喜歡嫁狀元,難道陛下當真要給我家大哥指婚不成?轉頭看看孃親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斂目垂首,也不好說什麼。
老爹掀起車簾與孃親低語幾句,無非是囑咐去衛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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