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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我清清楚楚知道這間府邸的主人危在旦夕,指不定還道這府裡要辦什麼喜事了,於是越發覺得這紅實在紅的有些刺目。=君子堂首發=
跟隨上前迎接的守門小廝進入府內,入目的一草一木皆是城主府內,風無鋒居住過地院落模樣,路上所有丫頭小廝都帶著慌張神色,見到有穿著華貴的人來到就拜,也不管這人身份到底為何,可見風無鋒病危的事情已經是傳揚開來。
穿過前院來到後院。房間前已經圍滿了人,大伯風無痕的正室風戚氏,正帶著大伯四歲大的兒子風清文站在最前面,後面是一大堆內院的僕人,其他人就是大姨丈與風無涯等人的貼身侍衛,約莫有十多個人在那裡竊竊私語。暈眩。誰說男人不八卦?
看關復圖與莫璃光兩人鶴立獨行的站在角落裡,即使全身被雨水淋透也不動一下。敬業精神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敬佩之餘卻也無法,畢竟迴廊下是女眷,這些貼身侍衛自然要避嫌,但又不能離自己地主子太遠,唯一的地方也就是院子了。
只是這院子的管事竟然也不知道給這些人找些避雨的東西,實在有夠失職的。
兩人警覺到我來時,立即俯身跟隨著眾人一起行禮。擺手讓所有人都免禮後,提神上前向大嫂風戚氏福禮,小心翼翼問道:“嫂子怎麼沒有進去?可知三伯現在如何了?”。
風戚氏本也是商家出身,雖然沒有過多的接觸,但也知道若是在沒有涉及到金錢地事情上,為人很是隨和,但若事情關及到金錢問題上,就會有些神經質,反正就是決不做沒回報地事。
風戚氏帶著小清文蹲身回禮後,在小清文對著我嫩嫩道了聲:“清文給四嬸請安”後,風戚氏才尷尬的哀痛道:“哎,怎麼會這樣啊!等了一下午了還不知道丁點情況,只見大夫進進出出地,也沒聽他們說上一句半句。方才公公與清文、清柳他爹,還有四弟都進去了,我看屋子裡擠得慌,才帶著清文出來透口氣。四弟妹如果要進去,這就進去吧,我帶著清文在外頭站站再進去”。
看風戚氏眼神閃躲,語氣更是中氣不足,猜測她應當是怕病人將病氣過給孩子,才會忍著寒風等在屋外的吧。
不好點破,轉身見二伯正室風葉氏的貼身丫頭不在人群裡,就問起是不是沒通知到,若是那樣還需趕緊去安排通知才好。
風戚氏眉頭一皺道:“一早就通知了的,說是清柳病了,脫不開身,所以就沒過來。”將風清文交給奶孃後,才湊過來小聲道:“還不是怕沾了晦氣才不肯過來的。虧三弟平日裡對他們兩口子多有照顧,到這個時節看出人心好歹來了吧。哼,前些日子我看中了三弟鋪子裡的一塊玉佩,說讓三弟送給我,哪知三弟轉手就送給青柳做了見面禮,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是這樣全心全意的對待他們,她竟然還推脫不肯來看一眼。真是好人沒好報,象四弟與四弟妹這樣新婚的人都趕來了,憑什麼她就不來……”
什麼亂起八糟的推理,還不是又碰到了她的金錢底線,才惹來她這一籮筐的廢話。
不耐煩聽風戚氏這樣喋喋不休的嗦下去,心知二伯家的女兒風清柳身子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這孩子身子就和風無鋒一樣打小就不好,或許就是這樣,同樣身體孱弱的風無鋒出於同病相憐的理由,總是特別疼愛這個小侄女,有什麼好玩好吃的總想著給她留一份,因此風無鋒與二伯的關係倒比與大伯風無痕的關係還要好上幾分,這其中的功勞怕不是也有這位風戚氏在中間幫倒忙的功勞。
擔心下面的人將這些話聽進去,日後到外面隨便外傳,只好出言阻道:“這些都是咱們的本分,哪有什麼可推脫的,二嫂若不是真有事情是不會不來的。”
一陣冷風吹來,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用手拉拉披風,提醒還意猶未盡的大嫂道:“這裡風大,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