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3/5 頁)
種局面……就是想做什麼也做不了吧?”雲崖指了指結界外的冰錐,“即便是魔界祭司恐怕也只能束手無策。”
“呵呵……”藍調冷然一笑,“他束手無策我就還能有辦法麼?你倒是從何處得來的這個結論,怎麼在你心中我就比那位曠古爍今的魔界祭司還要厲害?”
“嘻嘻……”雲崖痞子氣地一笑,話語裡帶了幾分淡淡的討好諂媚,更多的卻是一種理所當然,他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您不是修殿下一手教出來的嗎?自然是比祭司大人更厲害的。”
“哈……”藍調被雲崖的話給氣樂了,“這兩者可沒什麼因果關係。”
“怎麼沒有?”
無論是藍調氣定神閒的模樣還是他自己的直覺,都告訴了他一件事:藍調絕對是有辦法的!只是不知為何不願意表現出來。雲崖舔了舔唇,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卻被一聲巨大的爆鳴聲打斷了。
兩人一起偏頭朝發聲處望去,只見那一大片從天而降、連綿不絕的冰錐已經停下來了,四周也沒有了墓的身影,魔界祭司一身狼狽地站在滿地的冰雪裡,身上似乎還多了幾處傷口,從被撕爛的長袍下襬一滴滴落到插在地上雪白的冰錐上,然後再滾動而下,染紅了足下的土地,在白雪皚皚的地面上猶如一點傲然綻放的紅梅般顯眼刺目。
“我知道你防著我,但若是把性命都葬送在這裡就沒什麼意思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比往常更嘶啞一些,語速也愈加的緩慢,像是有些耐心耗盡的憤怒,待仔細去聽卻又覺得沒有什麼異常,依舊的陰森飄渺。
祭司一直抬著頭仰望著懸掛在天際的那一輪緋色的圓月,即使如此,任誰也能聽出他的話是對藍調所說的。
“祭司大人說笑了,我防著你做什麼?”藍調可愛的歪著頭眨了眨眼睛,臉色依舊是冷凝,看起來卻一派的純真無辜。
祭司顯然無意與藍調爭論這些空乏的東西,他深深地望了藍調一眼,然後很快又將目光一回到詭異的月亮上,“咒文你應該是知道的,怎麼樣,一起?”
藍調微微一怔,繼而輕笑著點了點頭,示意雲崖撤掉結界,站起身來,也抬起頭仰望著緋月,嘆息似的低語:“那就一起吧。”
破除幻境的方法最簡單也是最實用的便是看出其破綻,並堅信著這是虛假的,然而有時候當幻境太過於逼真的時候就顯得有些無能為力了,因為即使理智上知道這是假的,也無法心無雜念的去相信——這與魔族人本性上的多疑猜忌有很大關係,於是,另一種破除幻境的方法便誕生了——強行撕裂幻境。
這種方式盛行於上古魔界,對魔力的純度和深度都有很高的要求。然而隨著時光的流逝,如今的魔界幾乎已經找不到什麼厲害逼真的幻境了,便也逐漸是了傳,湮沒在歲月的長河中。若不是修活得足夠長久,而且總是有意無意地教導藍調關於上古魔界的常識和魔法,藍調也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
——所以說,這位魔界祭司……真的很不簡單!
兩人同時抬起手,口中開始高聲地吟唱起冗長的咒文,一邊將雙手置於胸前結印,動作快速而繁複,隨著咒文的吟唱的結印的動作,一圈圈魔力在兩人周身逐漸成型,滿載著魔力的字元成實體化連成一串黑色的鎖鏈環繞在身側,令觀者為之震撼,至少雲崖就很清楚,別說他結印的速度跟不上,光是以他的魔力程度,恐怕也根本無法支撐到將冗長的咒文唸完。
然而事實上還不止如此,如果這個魔法只是這種程度,有哪裡會如此輕易的便在歲月的流逝中逐漸失傳了?若是雲崖知道每結一次印的時候,吟唱咒文時的語調和輸入的魔力大小都必須隨之而不斷改變的話,恐怕就不止是震撼和驚詫了這麼簡單了。
伴隨著組後一個結印的動作,咒文吟唱結束,兩人揚起衣袖,目光直落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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