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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驊,你知不知道寧痕生和我和姜黎之間的關係和糾纏,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做過……歌妓,你知不知道我的身後潛藏著多麼巨大的危險,你知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面臨著的是什麼?”
秦淮收攬了神色,表情而嚴肅的說道,也許,他們需要好好的談一下。
“我知道。”慕亦驊放開他,在她旁邊躺下來,黑色的眸子滿是深情的看著她,但說出的話卻是如此的嚴肅,認真。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淮淮,我就問你一句,你還愛他嗎?”
他說,神色裡帶著幾分緊張,似乎是糾結了很久才問出的話。
秦淮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注視著他,慢慢的說道:“我以前的住的地方是柴府,就是那個當年被稱為神話的柴府。”
她說的是住的地方,沒有說是家,慕亦驊注意到了。
“跟老太君說的一樣,我母親確實是一個小妾,在府中的地位不高,經常被大夫人劉湘玉欺負。可是,柴天海對我孃親還是不錯,經常帶一些好東西回來送給我的母親,而只要是他在的日子,我跟母親的日子就會好過些,可是,再也正是因為這樣,讓劉湘玉更為嫉妒。柴天海已經經商的關係,經常不在府中,而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與大夫人打理,一旦柴天海不在的時候,她就會變本加厲的欺負我的孃親。而我那個時候還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只知道柴天海對孃親很好,雖然他總是對我不理不睬的,可是,只要他對孃親好久夠了。”
秦淮慢慢的說著,黑亮的眼睛漸漸的暗淡下來,慕亦驊靜靜的聽著,放在被子裡的手輕輕的握住秦淮的手,冰涼!
“那時候,所有的人都不理我,大人都嫌棄的看我,跟我同齡的孩子都譏笑的叫我野種,野孩子,他們都不跟我玩,拿石頭打我。只有寧痕生沒有這樣對我。”
慕亦驊的身體不可抑制的一僵。
“他不僅沒有欺負我,還幫我把欺負我的孩子都打走了,還經常帶著我去各種地方玩,就這樣過了一些日子,一個自稱是寧痕生的母親的女人卻突然來了,她將寧痕生帶走,還一邊走一邊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是,‘狐媚胚子,跟你娘一樣的犯賤,像你這樣的人永遠都可能進入我家的大門!’那時候,我特別的傷心,我聽著那些尖酸刻薄的話,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卑微,自己力量的弱小,我想要寧痕生來幫我,可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的就跟著那個女人走了。”
“而我也是在那個時候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他細細的端詳著我的臉,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著,像,真像,太像了,果然是她的女兒。我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什麼意思,但是從那一天開始,他就開始教我武功,他說我是練武的奇才,別人需要一年才練成的東西我一個月就學會了。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我知道他能幫助我,那個時候的我迫切的需要強大的力量,我想要讓我的孃親幸福,讓她不再受欺負。從那之後我就每天瞞著所有的人在那裡練功,這一晃就過了八年。”
“這八年,我無意之間救了元絕塵,寧痕生還是和平常一樣來和我玩,而他也告訴我要娶我。那時候我早就已經忘記了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只活在自己的夢中。而且,為了寧痕生我不惜去做了一段時間的歌妓,那時候我瞞著所有的人,帶著面紗在令人作嘔的男人面前跳舞,為的就是幫寧痕生多籌一點錢。可是,我卻沒有想到的是,當我為他籌完錢的時候他卻離開了,可是,那時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她頓了頓,過了一會兒又說道:“直到那一年,我的母親又懷孕了。懷孕本來是一件好事,可是,劉湘玉太過心狠,她根本就容不得我的母親,便設計做出我母親偷男人的假象想要徹底的除掉我的母親。可是,柴天海信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