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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言,西晨風所到之處必定是紅彤彤的,讓人看著就覺得豔麗。
既然是杜懷瑾的朋友,甚至可以說是兄弟之交。沈紫言自然知道西晨風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般輕佻,無所事事。心裡待他也沒有輕視之意,見著他慢悠悠的踱了過來,正欲起身,被杜懷瑾一把拉住,“別理那廝。”
西晨風遠遠的就看著杜懷瑾母雞護小雞一般將沈紫言守在了一邊,眉梢微挑,加快了腳步,笑盈盈的走了過來,“杜三公子今兒帶的人可真是俏麗,唇紅齒白的”如此輕佻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沈紫言微微一怔。也不知這到底是誇讚還是擠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只不過細想想他話裡的意思,好像杜懷瑾從前也曾經帶著人來過
杜懷瑾的臉色黑了又黑,站起身來,將沈紫言單薄的身影隱藏在了自己身後,冷冷說道:“你這早晚的來做什麼?”西晨風露出大惑不解的神色來,“這是我的酒樓,難道我來一趟,還要和杜三公子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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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糾紛(一)…
杜懷瑾冷哼了一聲,“據聞綺夢樓的西晨風公子不至酉時,不見人影空見花,怎麼今日一大早的就出來了?”西晨風裝模作樣的搖了搖手上的摺扇,搖頭晃腦的說道:“非也非也,定是三公子誤解在下了。在下不時便出來走動走動,不曾想三公子今日竟帶了如此絕色的公子哥兒來捧場,在下怎麼說也要現個身才是。”
沈紫言大窘,總覺得方才西晨風眼裡有一絲狡詐的意味。明明見著似乎是認出了自己,可還是在杜懷瑾跟前一味的渾說。也不知他是裝糊塗呢,還是當真沒有認出自己,將自己誤認作那跟著杜懷瑾廝混的公子哥兒了。
想到此處,竟覺得有些氣悶。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穿著小廝的衣裳,西晨風說得這樣曖昧,分明就是故意氣氣杜懷瑾。想到此處,心裡的一絲不快如雲煙般消散。微垂下頭,無聲的笑了笑。
想不到杜懷瑾也有在口舌之爭上處於下風的時候
那廂裡杜懷瑾的臉色愈發的黑了下去,在沈紫言跟前也不好發作,冷聲說道:“既然我們大老遠的來了,為何還不上菜?”不動聲色的向左移了移,將沈紫言遮得嚴嚴實實,根本不讓西晨風再有一瞥真容的機會。
西晨風哪裡看不出他的意思,說是上菜,分明就是找由頭打發自己離開。只是難得有能取笑杜懷瑾的時候,機會難得,這麼多年的交情,頭一回見著他如此緊張兮兮的,哪裡肯輕易罷休。嘴角露出了一抹謔笑,“三公子的口味再清楚不過,許公子也是常客,只是三公子帶來的這位貴客,也不知道是什麼口味?”有意將“貴客”二字放重了音。
沈紫言初時還覺得有些窘迫,現在聽著他們來來去去的說著閒話,反倒是覺得極為有趣。也不插嘴,看著面沉如水的杜懷瑾和雲淡風輕的西晨風唇槍舌戰。一旁的許熙也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黃木椅子上,不時抿上一口茶,也不看二人一眼,不過是優雅的端著茶盞,靜靜的出神。
杜懷瑾本是極善說笑的人,只是身後坐著自己的夫人沈紫言,哪裡肯讓西晨風信口雌黃,見他又說得輕佻,想到沈紫言臉皮薄,聽了這話,也不知會羞惱到何等地步。心中已有幾分不悅,哪裡還有往日閒庭信步的心情,說起話來自然就不如西晨風輕巧。
他哪裡知道沈紫言早已非吳下阿蒙,聽了那些話,雖然覺得有些羞澀,但更多的卻是看著杜懷瑾吃癟的趣味。只是她面上也不露出分毫,若是讓杜懷瑾知道此刻自己儘想著看他的笑話,也不知道會如何動怒。
念頭一動,也就假意垂下頭撫了撫鬢角,將笑得彎彎的眉眼掩藏在芊芊玉手之下。杜懷瑾背對著她,也看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