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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戴著這布也沒意思,你覺得後山好玩嗎?」
傅柔不知道詩杳為什麼要這麼問她,想了片刻後說:「後山沒什麼意思,你這裡倒還挺好玩的。」
詩杳笑容更甚:「好玩就行。」
傅柔的小粉爪重新變得乾乾淨淨,詩杳在那裡用手玩著傅柔的肉墊,傅柔把爪爪從詩杳手裡抽回來,打算趴在床上睡覺。
詩杳也躺在旁邊,手輕輕撫摸著小貓咪的毛髮。
輕微的呼嚕聲在寂靜的夜裡十分清晰,詩杳的眼睛慢慢從白金色變成純黑色,她眼神深邃,見已經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的小貓咪,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你心裡就沒有什麼疑問?」
傅柔只是在養神而已,並沒有睡著,聽見詩杳的話她睜開貓眼,有些疑惑的反問:「我應該要有什麼疑問嗎?」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沒什麼小貓咪的感覺,氣勢倒像是當年的雲謎仙君。
詩杳被勾起了興趣,繼續問:「比如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是誰把你送來的,你對我,也沒有一丁點兒好奇嗎?」
看見詩杳恢復正常的眼睛,傅柔張嘴打了一個哈欠:「這是你的疑問還是我的疑問呀?」
詩杳撫摸傅柔毛髮的手稍微遲鈍了一秒,傅柔隨意說:「對你的好奇嘛?有呀,你的眼睛為什麼會變顏色?」
除去那一些傅柔根本就打算深想的事,現在她最令她感到疑惑的就是詩杳這雙眼睛了。
在漫畫裡的時候詩杳的眼睛就是純黑的的,小說裡面對於她的外貌描寫也十分明確,也正是因為如此傅柔才會對詩杳這個人物有更多的好感。
傅柔是個顏狗,在磕cp的時候三觀跟著五官走,不過僅限於磕角色,她最喜歡的就是像詩杳這種武力值登頂以及莫得感情卻留有一絲柔軟的反派了。
她因為詩杳身邊那隻貓對詩杳好感倍增,覺得大反派居然會在身邊養只貓,這反差萌簡直了。
可現在她只覺得這反派是個戲精。
書裡面那種冷酷無情走到哪裡死到哪裡的邪魅人設簡直崩塌得渣都不剩,還天天在她面前演苦情戲,貓看見了都要昏過去。
詩杳把傅柔抱起來,平躺在床上,讓傅柔窩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長長嘆了一口氣道:「當年與修仙界七大門派交戰後,我的眼睛受了重傷,那時我一心想死,所以沒能及時治傷,一直往後拖著,留下了這樣的後遺症。」
「那現在呢?」
「柯帆的醫道現如今在這世間稱得上是巔峰之境了,每月我按照他說的用染了藥汁的綢布矇眼,再飲用些湯藥,調理氣息,慢慢在好了。」
「那就行。」
聽見小貓這放心的語氣,詩杳覺得心口暖暖的,只不過想起那些讓她們落得現如今這種慘狀的「名門正派」,她難免哼出一聲冷笑。
「七百年前,他們想依靠我的神之力讓這世間靈氣不要消散得那麼慢,所以把玩封印於此,當鎮氣之神,但可惜,他們失敗了,現在霧岐山歸我掌控,那些老東西又想盡辦法背著別人對我示好,從我這兒瓜分一點靈氣,真是可笑。」
嗯?這話有點反派內味了。
傅柔趴在詩杳肚子上非常乖巧,想著反派角色果然還是瘋批的時候最帶感。
「現在他們閉關的閉關,靠著那些神器的剩餘靈氣苟延殘喘,但好像還是過得很不錯,至少比我好,你說,我要不要去找找他們的麻煩?」
傅柔:這話你問我做什麼?
她還沒說話,詩杳微微眯起眼睛又道:「算了,你喜歡在家裡玩,我還是陪著你吧。」
只不過那些東西如果自己要上門來找事,就怪不得她手下無情了。
被扔下山去的那些貓應該已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