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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嶼一本正經考慮起來:「咱們已經有房有車,你呢,雖然有點挑剔,但也不是很過分,一頓兩個菜就夠了……哦,就是西裝有點費錢。」
江川配合:「我要是不再從事這一行,就不用再定製西裝了。」
夏嶼點頭,「對哦,如果把身材保持好,那些衣服夠穿到老了。」
說到身材,她的手適時戳幾下他的腹部,他條件反射地繃緊,同時捉住她的手,送到嘴邊親了下,又放到心口。
夏嶼又想到近日的工作動向,「那最近幾個新專案是不是要延遲了?」
大動作都是燒錢的,又要朝金主爸爸伸手了。
江川說:「這個倒不影響,還是要儘快上
市,才能融到更多錢。就算我們自己資金緊張,我還可以找同行聯手,只要是個好專案,不缺有眼光的人。」
以前的蝸窩網因為太「慢」,不被看好,現在已經插上一雙翅膀。
夏嶼又說:「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以後遇到像這種情況,一定要說出來,別悶在心裡,就算我不能幫你解決問題,也能想辦法幫你調節心情,人心情好了,思路就會活起來,辦法也就有了。」
江川想到剛才她的「耍寶」,點頭,「好。我答應你。」
夏嶼叮囑:「來不及跟我講,就放個音樂跳跳舞。」
江川:「……」
「對了,你會跳三隻熊?」
見他一臉茫然,她問:「你是不是說過,只要被投企業業績好就會給大家跳舞?」
江川呆了呆,「是說過。」
「不過,我可沒說業績好到什麼程度……」
夏嶼一臉鄙視:「我就知道。」
江川:「你聽誰說的?岑東?」
「行,到時候讓他替我跳好了。」
他看夏嶼眼裡鄙視更濃,不由問:「你會跳嗎?」
夏嶼:「當然會,我還會跳艷舞呢,想看嗎?」
江川:「……當然想。」
夏嶼起身,指尖輕佻地沿著他頸部向上一抹,「等著。」
這動作越來越純熟,人也越來越妖精了。
江川以為她去臥室換衣服,畢竟穿這種兩件套睡衣毫無性感可言。可夏嶼卻去了洗手間,難道是脫光光?看她出來時手握掃帚,他有種不好預感。
果然,夏嶼轉過身,背對他,做出了彈吉他的樣子。
「燕舞,燕舞,一曲歌來一片情。」
轉過身繼續唱,歌詞單調,動作浮誇,頗有一種改革開放初期那土土的潮範兒。
江川邊笑邊想,給她一個舞臺,她一個人能演一場春晚。
江川倒是沒真把酒店退了,偶爾還是要回去住。除了「做題」,兩人還經常去健身館打網球,說好了要教她的。
之所以要保持一點距離,也是要等長輩那邊的進展。
江遠山夫婦再次來雲水,王蘭也沒讓進門,倒是請人來到雲水最好一家茶樓,雖然不是原來那家,規格只高不低。
期間,江遠山主動承認當年過錯,因為自己忙於工作,疏忽了家庭,妻子也是聽自己的安排才那樣做。陶慧要反駁,被他用眼神制止。
王蘭看在眼裡,心說這倆人人品不怎麼樣,感情倒是不錯,尤其是男的,還算有擔當,江川別的不用隨,這一點隨就行了。
江遠山反省,當年他們夫妻被虛幻的光環矇蔽了,自以為高人一等,如今退居二線,出去別人都是看兒子面才對自己敬上三分。除了含蓄地誇了兒子一句,其餘就是重點誇夏嶼,從品行到工作能力,他說這些時,陶慧一臉不自在。
每一句,都是對她當年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