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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越看越覺得,好像……我說了您別生氣啊,好像令郎連普通人的資質都達不到啊,更別說什麼英雄了!”
“哈哈哈哈哈!”墨刑天聽到這話不怒反喜,笑著大聲問道:“那你讓我們瞧瞧你店裡到底入住了哪些英雄,他們資質又是如何啊?”
掌櫃的倒也大方,隨意在大堂掃視一番,朝大堂東北方向指去,“喏!你看見那個漢子沒,他就是剛剛入住我們店裡的。你就照著這個標準打造你兒子,三年之後再來本店入住,說不定就能夠給你打上點折扣。”
墨長安順著掌櫃的手指望去,問道:“掌櫃的,你指的那個方向,至少也有十個漢子啊,你到底說的哪個?”
掌櫃的不耐煩道:“哎呀,就是中間沒穿衣服那個,看見沒?就是正在調戲那個……喂!他是不是在調戲我兒子啊!”
掌櫃的看見自己兒子被人調戲,趕緊繞過櫃檯,一邊作揖一邊向東北角快速走去,嘴裡不住賠罪道:“哎呀這位英雄,犬子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英雄高抬貴手啊親!”
那沒穿衣服的裸漢此時正在戲耍一名十七八歲的文弱書生,只見那裸漢厚實的手掌在書生細皮嫩肉的臉頰摸來摸去,另一隻手也開始在他身上不老實地亂動起來。
父子二人定睛一看,那漢子,不就是今天下午被墨長安一拳打昏那位嗎?他這麼快就醒轉過來趕到洛帶啦?
看到掌櫃的過來攪局,裸漢十分不滿,粗魯地說道:“掌櫃的!你剛才自己說的老子渾身上下尤其是腋窩子裡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英雄氣概,所以才不收我房錢的。怎麼,現在又要變卦了?”
掌櫃賠個笑臉,又作一揖,“能勞駕如您這般的英雄入住本店,自是本店無上的榮幸,房錢那是決計不敢收的。但,但是老身能不能央求您,好歹放過犬子一馬。他,他還未成年哪。”
一聽到“未成年”三個字,裸漢醜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曖昧的笑容,他粗暴地扳過書生嬌嫩的下巴,柔聲說道:“聽這死老頭說,你叫犬子一馬?多精緻的名字啊,一聽就知道還未成年,不知有沒有興趣,跟大爺我到房裡一敘?”
這書生的小臉早已嚇得煞白,渾身抖若篩糠,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放開那個犬子一馬!”就在這時,墨長安左手叉腰,右手食指朝裸漢一指,一副正義凜然地樣子說道。不料由於沒有計算好距離,墨長安的指尖深深地戳進了裸漢的臉皮裡。
墨長安趕緊收回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又說了一遍,“放開那個犬子一馬。”
裸漢緩緩地將頭扭轉過來,猙獰地看向墨長安,突然,他覺得這張臉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頭痛欲裂,幾欲再次昏倒。
不能再想了!這裡定有蹊蹺!於是大漢趕緊放開書生,用手將臉從上而下一抹,猙獰的表情立刻變得和藹起來,小心地問道:“敢問這位小屁孩,我們可是在哪裡打過照面,總覺得好生面熟。”
“你一個下三濫的流氓,少跟我說話文縐縐的!”墨長安罵道,“到底是覺得好面生還是好面熟?”
“面熟。”大漢老老實實答道。
“今天下午,你是不是開過一個小型娛樂擂臺?”墨長安問道。
一聽到擂臺二字,那大漢立刻想起來了!面前這個比自己足足小著五歲的小屁孩,就是下午趁人不備偷襲自己的人!
第二十六章 玉璽到底是誰的
正所謂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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