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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備開始做衣服了。
現在天越來越涼了,衣服不能禦寒是肯定不行的,一個不小心,就會生病。
這裡不比現代,哪怕只是風寒感冒,不小心謹慎的話,只怕都會丟了性命。
拿著軟尺走近牧琛,岑樂道:&ldo;你站起來,我幫你量一下尺寸。&rdo;
看到布匹和軟尺,牧琛抬頭看岑樂,眼裡有幾分驚訝:&ldo;我也要量嗎?&rdo;
岑樂笑了:&ldo;自然要的,要做衣服,怎麼能不量尺寸。&rdo;
牧琛聞言,站了起來,又張開雙手,站得筆直,任由岑樂開啟軟尺,為自己測量。
岑樂比牧琛矮了半個腦袋,又因為要測量和記錄資料,一直低著頭,故而牧琛只要視線往下,便能將岑樂整個人收入眼底,他注視著,不知不覺間,嘴角緩緩上揚,勾起了一個弧度。
岑樂正好抬了一下頭,對上牧琛的視線後,便彎了彎眉眼,沖牧琛笑了下。
牧琛一怔,忍不住也笑了。
岑樂為牧琛量好胸圍和腰圍,在紙上記下了資料,正準備繼續為牧琛量胸圍和腰圍時,右腳卻不小心絆到了一旁的椅子,重心不穩,整個人下意識往前撲,眼看就要臉朝地摔下,牧琛眼疾手快,伸手一撈,一隻手臂牢牢箍住岑樂的腰,將人一拉,順勢拉到了自己懷裡。
&ldo;怎麼樣,傷到沒?&rdo;牧琛低頭,滿臉的擔心。
岑樂摸了摸自己撞的有些疼的鼻子,從牧琛懷裡退出來,搖頭道:&ldo;無事,只是腳絆了一下。&rdo;
抬起頭,他沖牧琛笑了笑,又道:&ldo;繼續量吧,只差最後一組了。&rdo;
牧琛看了看岑樂,確定他沒事,才輕輕點了一下頭。
量好最後的腿圍,岑樂便收起軟尺,對牧琛說道:&ldo;可以了。&rdo;
牧琛微微頷首,目光又忍不住落在岑樂的腰上,想起了剛才抱著岑樂時的感覺,心臟再次怦怦跳了起來,甚至生出一股想要將人再拽回來抱一抱的衝動。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牧琛連忙移開視線,又藉口自己累了要先休息,匆匆離開了堂屋。
岑樂還沒反應過來,他望著牧琛走得飛快的背影,一臉茫然。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牧琛應該是真的累了,倒也沒再多猜測其他,在看不見牧琛後,就轉身回到桌前,開啟布匹,按著已經測量出來的資料,開始剪裁布料。
一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一件衣服也不是一個晚上就能完成,於是岑樂在打好樣板後,就先停了下來,準備先休息,明天再來繼續縫製。
左右他現在受傷,城裡是去不了了,在家閒著無事,多得是時間可以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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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在家休養了三天,一直到第四天,岑樂才覺得肚子不再隱隱作痛,也不會覺得噁心想吐了。
而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淤青,也基本消下去了。
顧方遊給的藥,很管用。
待在家裡養傷的期間,芸娘編制的飾品都由青竹幫忙送了過來,但芸娘到底是初學者,手藝不是很熟練,總是會有瑕疵,岑樂挑挑揀揀,只選出五件是可以的,付了五錢銀子,其餘都沒收下。
他現在做的是生意,不是人情,不可能白花銀子買下不必要的東西。
芸娘明白這個理,所以並不怪岑樂,反而越發刻苦練習了起來。
傷好的差不多,岑樂就準備進城了。
路上,岑樂掰著手指算著進城後要買的東西。
‐‐玉石要買,編織繩也剩下不多了要買,然後還要去買一些棉絮,填充進衣服裡&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