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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高發展到今日,不光是完全開拓式的擴充套件,從林弈辰的經營手段上看,現在有慢慢傾向併購收購方式的傾向。市場經濟的大潮固然誕生了一批激流勇進的新生勢力,但是優勝劣汰的生存法則也滋生了更多一批無法適應殘酷形勢的弱者。在這樣的情況下,有選擇的進行購買,不失為大集團拓業增財的好方式。
其實很多時候便是這樣殘酷,若是一塊地到了A公司手裡,可能只是一塊爛地死地,但是脫手到了B公司,就有實踐寸土寸金價值的可能。這個社會,運作很多時候漸漸逾越了地段等種種客觀條件的分量,B公司的名聲大,自然會博得更大的注意力。所以在商業高階,“意見領袖”是一種更加可怕的傳播學概念,它讓很多公司往往會用看似很不可思議的方式,達到大家冠以“奇蹟”名號的結果。
當然,這應該是在不算很懸殊的情況下比對分析。
林弈辰帶來的是很簡略的可行性報告,通篇看下去,只有一堆一堆的數字,實在太過簡單意賅。而容沫又自小對數字不敏感,做起來自然是暈頭昏腦,還未分析明白,大半日已經過去。
或許是因為睡眠不足才導致腦子暈沉,容沫起身去飲水機那兒泡上一杯濃咖啡。剛要轉身坐回辦公桌,卻聽到外面湧起聲聲喧譁。
尚未分析是什麼聲音,辦公室門已經被猛然推開,砰的一聲撞到牆壁之上。容沫倏然回頭,猝不及防的便撞入到那雙深沉暗幽的瞳眸,猶如凝集了這世界上最熱烈的火焰,只一眼看過。便已經將她灼傷。
她的意識在瞬間完全停滯,大腦一片空白,眼前均是他那麼冷厲地暴戾酷狠,如同一把最鋒利的刀子,直直切入她的眼睛。意識還未恢復清醒,手腕便被他用力錮住,他的掌心灼燙,像是要將她捏出血來。
“容沫。”他用力一扯,將她猛地拉至身前。彷彿面對著的是最仇恨的動物。“這次。你得意了?”
“易明晞……”,因承受不了那種劇痛,她忍不住低吟出聲。深深吸氣很久,卻只吃力的醞釀出他的名字。他那如豹一般的眼睛那麼近地湊向她地眼睛,裡面充斥著疲勞地血絲,絲絲繚亂,更襯得此時的他瘋狂可怕。容沫奮力想要掙脫他的逼懾,卻被他越扣越緊,不由自主的步步往後閃躲,身後卻猛地靠上堅硬冰冷的牆壁。她微微側頭,這才發現已經沒了退路。
他將她的手腕扣於牆壁,猶如受傷的野獸低鳴迴旋至他將她禁錮的最小空間,“容沫,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這麼對我?”那種毫無遮掩的痛楚赤裸裸的現於眼前,容沫已經泣不成聲。“明,我……”
“你讓我離婚,你處心積慮讓我離婚,你利用我地感情讓我離婚,為的就是報復我們易家!”他的眼睛盛滿了那麼悲惋的傷痛,“容沫,你如何能這樣對我!”
她滿腹的苦處在他的控訴中集於喉嚨。可是卻像是中了魔似的。偏偏發不出聲音,只能拼命搖頭。說著最沒有用處地那個否定,“明,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那你告訴我,是怎麼樣的?”他在她面前低吼,瘋也似的抓緊她的肩膀,“你告訴我,是怎麼樣的?”
“易明晞,你有什麼資格來訓我!”她地悽惶無助終於在他地逼迫下猛地爆發,如同一口被強制塞住口子的井,奔湧出那麼絕望地痛訴,“你說,你有什麼資格訓我逼我?你的好爸爸好媽媽殺了我爸爸媽媽,讓我現在一無所有,讓我現在是窮途末路,你說,你有什麼資格來這裡發瘋?”
“你說是報復,好,那就是報復了。”她深深吸氣,猛地點頭,桀驁的看著他,“你經歷一次我這樣的事情試試,我只是一次不說分手你便痛我至此,你承受過家破人亡的滋味嗎?對,你沒有。你不知道面對恨了一輩子的父親,在一夕之間突然成為最無辜的受害者的嗜骨愧疚;你不知道自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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