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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來的太突然,二老首當其衝,全身滿布燃油,處處是火,驚叫聲中,倒飛出五六丈,就地打滾不迭。
四駿亦有波及,只是情形較輕,相互拍打一下,便告無恙。
血轎在最後,見勢不妙,早巳退出危險圈外。如果慢上半步,燃油灌入轎頂,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火勢極大,兇猛異常,何消片刻工夫,一座雄偉壯麗的門樓便付之一炬。
揚目望去,千斤莊內卻靜悄悄地,沒再見到半個人。
二老的頭髮面板有數處灼傷,幸無大恙,徐不凡一聲令下,血轎踏著餘燼,大模大樣的抬進千斤莊。
殺!
莊內看似無人,實則伏有重兵,徐不凡甫深入五丈不到,兩側廂房內猛地射來無數飛刀、利箭、金錢鏢。
暗器一波接著一波,一撥接著一撥,漫天飛舞,觸目皆是,目標皆對準徐不凡主僕,一旦被襲上身宋,不變成馬蜂窩才怪。
二老四駿,固可憑本身功力逃過如蝗暗器,抬轎子的四駿,尤其是血轎本身,面積太大,卻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安然避過。。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血轎頂端,骷髏堆中,乍然張開一把特大號的傘,將八駿二老全部涵蓋在內。
這當然不是傘,而是一塊以‘天蠶絲’織成的帳幕,中有鐵柄支撐,四邊有絲線可供收放,徐不凡身在轎中,收放自如早將畢生的真力注入鐵柄、絲繩,整個帳幕倏的快速轉動,所有的暗器皆被掃落在地。
血轎繼續前進,終於在院子的正中停下來。
驀然,四下裡刀光劍影,人如潮湧,血轎立被千斤莊的人圍住,猛攻不休,二老八駿全部面向外面,奮力迎戰,不許任何人接近血轎。
徐不凡步下血轎,向臺階之上一望,對兩位四十餘歲,滿面紅光,身材魁梧,容貌十分相似的人說道:
“徐不凡此來千斤莊,要找要殺的人只有陳寶泰一人,犯不著拿別人的性命當兒戲,為你們作替死鬼,奉勸兩位及時將莊丁撤走,免得禍及無辜。”
站在左邊的陳寶泰,右邊的陳寶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早先露過面的紅鼻大漢,從二人身後閃出來說道:
“徐不凡,你死到臨頭了還大言不慚,千斤莊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油是他倒的,火是他放的,天地二叟的一頭白髮已被燒成雞窩,一肚子的火氣正沒處發洩,同聲喝道:
“他媽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雙雙發掌猛攻,勢如驚濤駭浪,紅鼻大漢斗膽也不敢硬接,急忙倒退,那知雙足方告提起,二老招式突變,兩隻腳後跟已經到了別人手裡。
“嘶——”二老用力極猛,當場從褲襠裡將紅鼻大漢撕成兩片。至此氣猶未消,猛一掄手中殘屍,灑下滿天血雨,將殘屍從血轎兩側擲出去。
這一擲之勢用力極猛,死屍又犯忌諱,千斤莊的徒眾或則被殘屍擊退,或則紛紛自動退避,一時全場騷動,群情大譁;齊皆退至血轎二丈以外,無人敢再接近。
八駿之末,就站在徐不凡的左前側,偶然發現他的右手掌呈紫黑之色,再看看自己的手掌,亦有微弱徵象,當下心念電轉,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定是千斤莊的人在千斤鎖上塗了劇毒,而八駿之末,年紀最輕,功力最弱,是以顯現最早,已瀕發作的邊緣。
於是,忙取出驅毒之藥,自己服用之後,又交由丁威傳下去,防患未然。
徐不凡橫掃全場一眼,對身材略高的陳寶泰說道:
“陳莊主,舉起千斤鎖,就應以禮相待,這是你千斤莊的規矩,你……。”
陳寶泰的臉上佈滿殺機,不等他說完,便搶先說道:
“徐不凡,老夫系以最熱烈的方式接待你,你難道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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