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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本督,本督也不知該向誰下令或是詢問。”
堂內大譁,十萬精銳大喪?
這才幾天,範文景是頭豬麼?
盧象升此時一臉失望,原本想範大人有十萬雄獅在手,也能抵擋便可得,便如梁督師那般,誰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太大啊!
孫傳庭此事上前一步道:“督師,可有其他訊息?”
梁濤搖了搖頭,他道:“範文景喪師十萬已是薊門老弱皆知的事情了,本督只需派幾個小卒混出關去往人堆裡一鑽便可探得,但是若要朝廷之中的大事,別說普通百姓小不可能知曉,便是我等,也惶惶如蠅啊!”
唉!滿座嗟嘆。
“報~”
一人惶惶而來,其聲悽慘無比。其高舉黃絲布,一路而來無人敢當。
“督師~”其一入堂來,當即放聲大哭。
“何事如此驚慌!”梁濤猛喝一聲,那人抖索了下身子,卻依舊抵不住滿腔的悲痛。
“到底何事,你且速速說來。”
那人啜泣了幾口,才正容道來。
“大明,大明完了。”言罷,他又抑制不住直直哭泣。
堂內眾人大驚,這話可不能亂講,慎言吶!
當即,不少人出言斥責:“莫要胡言,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梁濤‘瞧’出事有蹊蹺,當即擺了擺手道:“你且一一如實道來,自有本督為你做主。”
“我大明,我大明北京被破,聖人--聖人歸天啦!嗚啊~”
天旋地轉,梁濤受此噩耗“站立不穩”,還好被身後的張小虎一把扶住。一粒石子投入了湖泊,卻掀起了千層浪。堂內頓時炸成一團,吵鬧聲一下如平地驚雷而起。
“混賬!”梁濤“勉強”穩住心神,他朝兩邊高聲斥道:“你等均是一方大將,泰山奔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物,如今瞧瞧爾等之模樣,成何體統!”
堂內肅然。不錯,國家侵滅之際,理當我等鎮定。
那人高舉雙手,手中黃絹布呈了上來。
“元儀,你且將那檄詔讀與本督及諸位將軍一聽。”
茅元儀躬身躬身,當即向前雙手接了過去。
才掃了幾眼,茅元儀已然蒼白的臉色更顯得毫無血色。
“朕自登基以來,五年,而陝、山災禍不斷,以致民亂,國朝頹勢由此波及甘、大同、河南、東川又有山東孔賊今京師危急,朕奉成祖仙諭,天子守國門死之!
朕素聞江南魚米之鄉,能臣幹吏璀璨如星辰,如今太子慈烺年幼,然朕於之賦予厚望,特遣其南下撫軍南京,且命成國公朱純臣統領南方諸軍及輔助之,願諸愛卿勉之厲之助之,以護我大明江山朕雖於酒泉,不甚欣慰。
欽此。”
“陛下,”無數人放聲慟哭。
崇禎五年八月,後金汗王皇太極帥十萬之師破明督師範文景於長城,其師一路大潰逃亡於北京,後金乃追破擊之於興州,滅之,範文景不知所終。
後金兵鋒所止,京畿震恐,明城俱降。
九月,後金圍北京,京衛不敢戰,各地勤王大師或喪於範文景之手,或去往遼東,或路途遙遠,明十萬禁軍不敢戰。
士氣低落,為了鼓舞士氣,崇禎帝隆重地在平臺為即將代帝出征的兵部尚書陳新甲舉行“遣將禮”。
不料,風雲突變,大金兵連續擊敗幾路殘破孱弱的勤王之軍,兵勢大熾。
十八日,崇禎於倉促之中再次下詔罪己,其言之:“……朕嗣守鴻緒五年,深念上帝涉降之威,祖宗託付之重……朕為民父母,不得而卵翼之,民為朕赤子,不得而襁褓之,坐令秦豫丘墟,江楚腥穢,貽羞宗社,致疚黔黎,罪非朕躬,誰任其責?所以使民罹難鋒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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