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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圖說:「現在沒啥好冒險的,你倆等晚上的。」
秦初和江潯沒什麼意見,下了馬,山下有集中的馬棚,他們把馬拴好,山上也有專門的馬道,不過大圖他們都騎累了,畢竟不是專業的,一行人徒步上山。
不走馬道就得從一條土路上山,幾人都是簡裝出行,沒帶登山裝備,這山爬的很業餘,也很累。
神山不算頂高的,也就一千多米,有索道,為遊客專門修的,不過這種重大節日基本上沒人會坐纜車上去。
土路人少,也不好走,一幫人走的磕磕絆絆的。這是個很好的拉近距離的機會,大圖百靈手都拉上了,周禮和童玲更不用說,他倆不吵架的時候就跟沒離婚似的。
秦初走在隊伍最後面,臉頰上掛著汗,像極了泛光的白玉。江潯停下等他:「還行?」
秦初解開披肩散熱,脖子也被他捂的濕濕的:「可以。」
「渴不渴。」土路每隔一段會放一些饢餅和奶茶,給上山的人補充體力,江潯說,「要奶茶嗎?」
「不要了。」秦初把披肩繞在手上,「我想喝熱水。」
熱水恐怕沒有,這兒只有奶茶和油茶。江潯也變不出來,只好說:「那沒有,忍忍吧。」
秦初難得提點小要求,還無法滿足,他脾氣很好的「嗯嗯」兩聲,繼續往上走。
再走一段實在渴的不行了,秦初就坐在一塊兒大石頭上喝奶茶,其他人也停下休息。
「我們還要爬多久啊。」童玲上不動了,騎馬夠累的了,還要爬山,「我腿抬不起來了。」
隊伍裡畢竟還有女孩兒,大圖說:「快到下一個纜車點了,要不我們坐纜車吧。」
大家都沒有意見,再往上走了約十分鐘,土路和馬道交匯,不遠處就是坐纜車的平臺。
倆年輕人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趕緊跑過去了。
「還是年輕,累成這樣還有勁兒跑。」大圖無語道。
秦初聽得好玩,彎起眼睛笑了笑。他剛好走到路口,一匹賓士的野馬就從後而來。
「哥……」
江潯叫了聲,眼疾手快撈住秦初的腰,將他攬到身邊。
秦初幾乎是跌進江潯胸口,立刻站穩:「謝謝。」
那馬不往前走了,烈烈紅衣的年輕姑娘勒住韁繩,講了句沒人聽得懂的烏語。
秦初抬起頭,微有些愕然。那女孩兒看見江潯後明顯眼前一亮,換成不太流利的普通話:「是你們!」
江潯還勾著秦初,眼睛掛在他身上,正檢查他有沒有被馬蹄子蹭到。驟然聽了這麼一句,怪莫名其妙的,再一看,小女孩兒有點眼熟。
烏起納達人無論男女清一色濃眉大眼,特別是現在人人穿著民族服飾,看起來長得一樣,江潯有點臉盲。
他茫然地看向秦初,秦初也在看他。
女孩兒翻身下馬,山路邊揪下一朵黃色小花,遞給江潯:「送你。」
這熟悉的一套江潯不可能再想不起來了,就是在塔娜吉大街上給他送花兒那小姑娘。
前一天剛被送花,隔天又碰上了,也不知是什麼緣分。秦初不動聲色地拿開江潯的手,往後走開了。
「謝謝。」江潯這次沒有接,「但是不用了。」
「為什麼?」塔娜吉的姑娘熱情又直白,「我不是故意撞你朋友的,我向你們道歉。」
秦初已經退到大圖那邊去了,大圖正看戲呢,旁邊多了一人,他笑道:「你躲我這兒幹嘛?」
秦初答非所問:「坐纜車要買票嗎?這裡是收現金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聽見小女孩兒大聲宣告:「我中意你,我要找你做內家!」
「內家」是烏起納達人對於「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