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頁(第1/2 頁)
還有很多人記得傅遊年之前出道紀唸的那首應援歌就是小年糕y作曲。
評論被滿屏的嗚嗚嗚淹沒。
還有之前罵過鬱奚的人跑過來跟他道歉。
有幾個實在是小年糕y每次轉發一個抽獎都要來罵幾句,鬱奚平常很少看評論區都已經記住他們了。
鬱奚在底下挨個回復。
【反彈。】
傅遊年拿起來看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然後被鬱奚踹了一腳。
「笨蛋。」傅遊年點了點他的鼻尖。
鬱奚又撓了他一爪子。
鬱奚已經對那個黑不溜秋的小傢伙產生了恐懼。
一連幾天玩手機的時候,都躲得它遠遠的。
結婚之後,剛好鬱奚的比賽結束了,傅遊年的電影拍攝也告一段落,他倆就打算一去出去玩,順便當成是度蜜月。
傅遊年拿過平板讓鬱奚選了幾個地方。
鬱奚就勾了條線,挑了幾個城市,最後一個是摩爾曼斯克。
他們出去玩了一個多月,在月底的時候搭上了去摩爾曼斯克的航班。
鬱奚對這個地方有種很複雜的情緒。
畢竟是他原來打算獨自死去的落腳地。
摩爾曼斯克緯度很高,下了飛機,就覺得氣溫陡然間降了下去。
他們又是在十二月初去的,剛好迎來了這一年的極夜,從機場出去,就看到外面一片漆黑。
除了旁邊的街燈以外,只有雪光和頭頂的月光還能照清眼前的路。
「冷不冷?」傅遊年拉著鬱奚的手握在掌心裡。
鬱奚搖了搖頭。
他戴著很暖和的羊絨圍巾,只露出被凍得微紅的鼻尖和一雙眼睛。
城市裡燈火通明,冰天雪地。
街上到處都是在堆雪人和打雪仗的人。
還有人拿著泡泡槍站在街頭,冷凝的空氣裡,透明的泡泡晶瑩剔透,折射著燈光和雪色,幾乎呈現出一種斑斕的色調,鬱奚伸手拿指尖戳破了一個從身邊飄過的泡泡,觸碰到的那一瞬間,有轉瞬即逝的微涼。
傅遊年低頭時看到他彎了彎眼睛。
「我們也去堆一個雪人。」鬱奚指了下街角,對傅遊年說。
傅遊年就牽著他的手過去。
這邊隨處可見大大小小的雪人,鬱奚跟傅遊年堆了兩個小的,然後鬱奚又去撿了塊帶稜角的石頭,在兩個雪人中間的那一小片雪地上畫了條小魚。
起身的時候,他在掌心裡握了一團雪,趁傅遊年不注意的時候往他後背上砸。
傅遊年愣了幾秒,回頭看他的眼神有些無辜。
鬱奚一直在笑。
又接著打他。
「你怎麼不拿雪球打我?」打了一會兒,發現傅遊年都不反抗,鬱奚覺得沒意思,就懶得砸他了。
傅遊年什麼都沒說。
他朝鬱奚的方向走過去。
等快走到鬱奚面前時,鬱奚毫無防備地朝他伸出手,結果被傅遊年藏在手心裡的雪球砸到了胳膊,頓時很不爽,俯身又撿了雪球去砸他。
傅遊年笑著躲,看他快要玩累了,過去伸手抱住他求饒。
「怎麼這麼兇?」傅遊年摟著他,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你先欺負我的。」鬱奚不服氣。
他們在摩爾曼斯克待了好幾天,住在街邊的一家形狀像是破冰船的酒店裡,站在船艙舷窗那邊往遠看,夜色幾乎無邊無際。
快要接近深冬,穿著厚羽絨服走在街上都覺得冷。
不下雪的時候,也到處都是細小浮動的雪沫。
但不凍港裡沒有一點結冰的跡象,甚至水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