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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吃一驚,暗叫不妙,看鏟的勁道,他知道要糟。這賊和尚怎麼毫無風度,突然驟下毒手用全力攻擊,百忙中他仰面便倒,倉率間運神功自保。
可怖的鏟勁,像萬斤巨錘虛空擊中了他,鏟刃距體不足三寸掠過,像被強風所刮,身軀斜飛而起,身不由已向坡側拋擲,氣血一陣翻騰,似要壓縮爆炸。
真是禍不單行!身軀被驟然的勁道擊飛,正是體能被壓縮的生死關頭,任何神功秘術也不可能玄起反應,也就是所謂最脆弱的時刻,力不從心的危境,恰好碰上抄出剛就定位的一個道姑。
這位這姑不假思索地一聲沉叱,挫馬步虛空吐出一掌,向飛來的羅遠痛擊,遠在八尺外掌勁山湧而至,這記劈空掌可能已用十成真力發出,凌歷中卻又隱藏著陰韌的寒氣,性質極為驚異。
內功如果已練至可外發傷人,得看修練的內功種類,和火候的精純度,而決定威力所達的距離。吐出的壓力波離體的遠近,也決定於神意凝聚的焦點是大是小。
指的焦點是線;掌的焦點是面;拳的焦點是柱狀。焦點愈小威力愈遠,但所造成的傷害比例相反,一點傷與大面積的傷是不同的。但指勁用擊中要害穴道,威力最為可怕。
這一記重擊,又把他斜震出丈外,一落一起,砰一聲摔落在一叢矮樹上,恰好是一處陡坡,在枝葉折斷聲中,骨碌碌向下滾。
一名老道慢了一剎那搶到,一掌吐出,響起一聲雷鳴,在丈外擊中坡頂的樹叢,先一剎那被壓倒的樹枝,像被狂風所推,飛舞而起枝葉漫天。
老道也幾乎隨動勢失足,總算能及時扭身著地撲倒,滑至坡頂停住,沒向下滾墮。
“他真會飛?”大和尚駭然大叫:“追他上天入地,一定要斃了他。”
追下坡底,羅遠不見了。草木留下蹤跡,是向北面的另一處山坡逃掉的。
一陣好搜,十個僧道八方分散了。
兩記可怕的猝然重擊,幾乎擊散了他倉率間回流的護體神功,渾身發出劇痛,影響體能的發揮,用不上五成勁逃命,從表面皮肌五臟六腑,皆像在逐漸崩散,痛徹心脾。
他必須逃,必須為生命奮鬥,強烈的求生意志,激發了他的生命潛能,心神一斂,忘卻身上的痛楚。如能忘掉生理肉體一上的痛苦,精神意志便可發揮能量。一些受到御神大法(高階催眠術控制)的人,肉體不會感到痛處,對打擊的承受力可增十倍,發揮的體能也可增十倍。
他栽得真冤,也栽得活該。從僧道們的外表氣概估計,必定是有聲望地位的高手名宿,怎麼可能在剛開始打交道時,便猝下毒手攻擊!而且是群起而攻。
知已不知彼;他真是活該。他以為這些僧道,是從隨州趕來的人,沒在大寧集歇息,趕時間連夜入山,不會知道大寧集所發生的事故。
僧道們不但知道大寧集所發生的事故,而且鎖定了他這個目標。他糊糊塗塗自動送上門找死,活該,這是他自找的,怨不了人。
他被可怕的鏟勁掌風打飛,僧道們以為他會飛,先入為主,被他八極雄鷹的綽號愚弄了。追會飛的人,當然得加快速度狂追,等到遺留的蹤跡消失,仍然繼續追尋,不久便追散了。
他卻躲在一處草坑中,蟄伏不久,便能引氣歸元,可以凝氣行功了。
但他不能行動驅除傷害所留下的瘀積,僧道們可能回頭仔細窮搜。
痛楚也逐漸恢愎,他必須強忍,拖著一身痛傷,悄然往預定聚會處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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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隔了一座山,看不見半里外的情景。五個人在露宿處枯等,眼巴巴空焦急無可奈何。蘇若男尤其焦急,真像熱鍋上的螞蟻。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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