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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聖獲勝後的可怕後果,他又不得不站在陳七的對立面。
他苦笑道:“你們這是找死,二爺是沒有可能的。”
陳七淡淡道:“我只遵從命令。”
南宮名笑的更為苦澀,道:“聽我的,大哥絕不會害你,你們都低估了家主的實力。”
陳七望了南宮名一眼,而後生硬道:“我大哥姓陳。”
。。。。。。
李賢閉著眼睛,完全不去理會南宮聖調戲的話語,遺憾的吐了口氣,輕聲自語道:“本來打算永遠也不要用到你,但沒想到才一個月,就不得不動用你了。”
他話語說的有些慢,但動作卻快到了極致,甚至以南宮聖的眼力,都有些眼花繚亂之感。
這是一種手印,只是這手印未免也太過繁雜了些,雖然從哪難以言明的完美之感中能夠猜測出此印不凡,但卻絲毫掩飾不住其缺點。那就是要完成如此繁複的手印,需要的時間自然不短,高手對峙,眨眼間便能分出生死,誰還等你在哪兒掐印?
南宮聖一聲冷笑,道:“裝神弄鬼。”說著,他運足指力,就要再次展開攻擊,可誰料李賢周身突兀的出現了強大的力場,讓他舉步維艱。
南宮聖瞳孔一縮,暗道一聲不好,望著那仍然不曾結束的手印之法,一股難言的恐懼充斥心頭。
此法妖孽,不但結合了四人之力形成力場,且此時四人性命相連,恍若一個整體,其實力已然超過了自己。若是此法還能發揮出四人聯合之最強戰力,那麼,此戰危矣。
想到此處,南宮聖當即一聲暴喝,那胸口兀自乾涸的傷口再次噴出血水,他的臉色也陡然蒼白的幾分。他不顧傷勢,強行展開全力,為的便是在那未知手印未完成之時,給於打斷。
他相信,只要自己移動到李賢身前,便可輕易的將其扼殺。
距離只有三丈,卻宛若天險,即使爆發出全部修為,即使拼著此戰之後元氣大傷,卻仍然只能停在李賢一丈之外。
南宮聖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噗,他一指戳穿了自己另一邊胸口,用以刺激精神與潛能,強行再跨出了半步。眼見有效,他毫不遲疑,衝著自己連連施展起來,彷彿戳中的並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一般,唯有那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著他此刻其實並不輕鬆。
當南宮聖來到李賢身前三尺,他已成了一個血人,他走過的路已成血路。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痛苦之色,反而在那病態的臉上還帶著一抹笑意。
毫不遲疑,他一指點向李賢眉心。
什麼狗屁天才,沒有成長起來仍然是廢物,老子不陪你玩兒啦。
當那一指就要點在李賢的額頭之時,李賢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無視那身前一指,認真的望向自己的右手。此刻,在他右手掌中正懸浮著一枚散發著紫色光芒的耀眼光球。紫色光球只有拇指大小,但卻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嚴,沉浮之間,宛如活物,像極了一個擇人而嗜的惡魔。
《三梵印》成。
李賢心中輕吐,將手中的紫色光球拋向空中,而後閉上了眼睛。
這的的確確是場遊戲,生死遊戲,誰生誰死,看天命。
頓時,時間彷彿靜止,冥冥中一股強大的力量生生將大殿眾人籠罩。
南宮聖驀然身體一僵,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卻突然發下自己的面板在迅速的乾枯,自己的肌肉也更在萎縮,血管、經脈,甚至骨質都在衰竭。。。。。。
像是一瞬間走完了最後的人生,他的身體,他的元力,甚至他的神魂,都迅速的消失殆盡。他難以置信的望著身前那個原本風華正茂的少年,此時卻滿頭灰髮,唯獨面色還算正常的少年,他緩緩的閉上眼睛,暗道,這真是場別樣的生死遊戲。
還記初見時她那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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