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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並不覺得它們不祥,我覺得它們很美。」
岑冥翳好一陣沒說話,只是靜靜站在謝菱身邊,和她看著同一片星空。
直到流星快要落完,岑冥翳才說:「你的願望會實現的。」
謝菱偏頭看他,岑冥翳微抬手,蹭去她眼角閃亮的晶瑩,端著指尖凝視了一會兒,說:「最亮的那顆飛星,已經被你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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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岑冥翳如約送回府中,謝菱還有些愣神。
岑冥翳說那句話,是故意撩她吧,她居然卡殼了,沒有第一時間反撩回去。
莫名覺得輸了。
這都算了。但岑冥翳翻圍牆把她帶出去,居然真的只是帶她看了看星星,別的什麼都沒幹,給她裹上一件披風,又把她送回來了。
這實在是很出乎謝菱的意料,她準備好的木偶劑也沒了用武之地,只能重新交給系統,讓它收好。
謝菱關上窗,把布丁抱在懷裡,揪它背上的毛。
布丁的毛很蓬鬆,但是不夠長,她揪一會兒,又放下,用指頭給它摸摸平。
她對著布丁自言自語:「你說,他為什麼還不對『謝菱』下手呢?他是覺得還沒有撩夠『謝菱』嗎?那下回,我是不是要更加主動點?我怎麼覺得哪裡怪怪的。」
布丁耳朵動來動去,四隻小爪攤開,像是個投降的姿勢,表示它什麼都不知道,拜託謝菱放過它。
謝菱嘆息,戳戳它的爪子:「你怎麼這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笨蛋小兔子,嗯?」
她把兔子放下,叫環生送水進來洗漱,布丁蹦蹦躂躂地繞著她腳邊跑來跑去,在她往床榻走的時候,也亦步亦趨地跟著。
被謝菱一把抓住,抱起來遞給環生,嫌棄地皺皺鼻子:「我不要跟笨蛋小兔子睡。」
一邊念念叨叨著,謝菱一邊把門關上了。
環生眨眨眼,低頭看看懷裡的兔子,無奈地笑了起來。
雖然不知為何,但總覺得,姑娘今日有些開心呢。
這也好,過得幾日,便是謝夫人的忌日,只怕,姑娘又要鬱鬱消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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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夫人雖故去多年,但謝兆寅從未再往府中納過妻妾,家中子女又都是謝夫人親生養大的,謝府不會有人忘記她。
每年,謝夫人的忌日悼禮,都辦得很正式,逢五逢十則更是鄭重。
今年雖然只是散數,闔府上下卻也沒有一個人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謝夫人的靈龕也設在祠堂裡,祠堂中擺起供桌,上面的悶燈、五供和高腳碗都是幾個子女親手準備的。
在母親靈前,謝華珏也難得乖巧,沒有找謝菱的麻煩。她跟在謝安懿後面拜了拜,便在一旁奉香。
謝華濃跪在蒲團上,額頭貼地,默默許唸了一會兒。
她也離開母親很久了,有時候,會覺得母親的目光好像還在看著他們。
正因有了這種感覺,謝華濃有時,會覺得更加愧悔。
花菱的生辰常常無人提起,而僅僅一月之隔,母親的忌日每年都辦得妥帖。
雖然府中有些流言,說若不是因為要生下花菱,母親的身體也不至於那般虛弱,早早仙逝。
但花菱畢竟是母親的親生小女兒,母親若在天有靈,看到花菱受人欺凌,又怎能安心。
謝華濃直起身子,恭謹地敬了一炷香。
花菱會不會也覺得,家裡人是因為母親離世,所以討厭她?
謝華濃一直想找個機會,與花菱談談,若真有這般誤會,理應早些解開心結才是。
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開這個口。
總覺得,時隔多年,再提這些,有些突兀。
謝菱是最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