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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下半輩子的悽苦,可以慢慢品味。
而且,許裴之還會附帶送給蘇蔚寧一個&ldo;大禮&rdo;。
想起那人曾經帶給蕭亦為的打擊,許裴之眼中一閃而過冷厲。他說過的,這一筆帳遲早會討回來。
想起那件事,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蕭亦為身上。
蕭亦為。
這三個字如今念在嘴裡,彷彿有了格外的滋味,幾分赧然,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在舌尖繾綣流連。
許裴之捂住額頭,失笑搖頭,&ldo;看樣子,我似乎也入戲了啊……&rdo;
驀然回首,才發現自己連什麼時候入戲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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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了卻了這邊的事,許裴之重新投入到緊張的拍攝中。
一夜夫妻之後的第二天,杜椴謹就向已經侵佔上海的日軍頭子山下大佐告密,使得對方剿滅了一個埋伏在上海的一個抗日基地,繳獲了重要情報。
被剿滅的的那處據點和杜椴謹有幾分聯絡,想到犧牲的戰友,沉言陷入深深的自責懊悔中,一時間對杜椴謹的愛意都化作了深沉的恨意。
他假意邀約杜椴謹前來,做好了孤注一擲刺殺他的準備。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他!
半月後,杜椴謹邀了沉言到他家中唱戲。
沉言如約而來。
杜椴謹的豪宅自然雄偉壯觀,裡三層外三層都是佩槍的保鏢,巡邏24小時不間斷。外面進來的人都要搜身。
沉言把刀片藏在舌底才勉強過了檢查。他一步步邁向杜椴謹,邁向死亡,然而卻並不害怕,來到這裡他就是做好同歸於盡的準備。
見面的地點是在杜椴謹的臥房。他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碧玉煙槍,半閉著眼。
見沉言進來,他起身迎上去,握了沉言的手,溫存了幾句。
沉言忍耐著殺意,與他周旋試探。
兩人你來我往,句句都是深意。杜椴謹提出想聽沉言唱一出《蘇武牧羊》,沉言心驚以為自己的身份被對方發現,知道對方戒備著自己,更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情,不動聲色地唱了一段。
而杜椴謹半開玩笑地說他唱的感情色彩非常到位。
沉言則說以為杜椴謹想聽《升官記》,暗諷他為了升官發財,出賣了自己的同胞,成為了人人唾棄的漢jian。
兩人以戲曲名互相試探,到最後沉言找準時機猛地從袖子裡抽出匕首刺向杜椴謹,而杜椴謹用肩膀硬生生捱了這一刀。
那一刀刺的極深,沉言出乎預料,他沒有想過憑藉杜椴謹的身手,竟然沒有躲。
血流如注順著刀鋒淌到地上,很快泅濕了一小片地毯。
杜椴謹的手牢牢鉗住沉言握著刀的手,使得他抽也抽不出來,動也沒辦法。另一隻手也被杜椴謹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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