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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確定小妖經受過培訓？&rdo;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她問，&ldo;銀狐鼠看見我就把籠子鎖上，埋頭躲進木屑裡，怎麼看也不像是正常倉鼠該有的反應。&rdo;

對此，前臺小姐姐表示，&ldo;比起剛進城那會兒，演技已經有了質的飛躍。&rdo;

質的飛躍？

……行吧，你開心就好。

宋婧給了點時間，讓妖怪們推選一妖，跟她去見陳航。

&ldo;不會出什麼事吧？&rdo;前臺小姐姐惴惴不安。

&ldo;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把這些年蹭吃蹭喝的飯錢還上，然後各奔東西。&rdo;宋婧回答。

小姐姐心下稍安，&ldo;那就我跟你去好了。自我介紹下，我叫白綿，今年三百三十四歲。&rdo;

她的年齡居然還不到人家的零頭。

宋婧斂目低眉，&ldo;宋婧，又名無塵散人，清玄宗門人。&rdo;

&ldo;我知道！慧明的徒弟嘛！&rdo;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來到辦公室。

彼時陳航正在辦公，見兩人攜手入內，不由蹙了蹙眉，&ldo;散人，這是？&rdo;

宋婧沒多做解釋，只簡單揮了揮手。

下一秒，白綿的腦袋上多出兩隻白嫩嫩的兔耳朵。

陳航，&ldo;？！！&rdo;

是他眼花嗎？那對兔耳怎麼像是憑空出現？

&ldo;喏，你要見的妖怪。&rdo;宋婧說。

陳航直愣愣看著，半天沒反應過來。片刻後，他想了想，沖白綿招手，&ldo;過來，讓我仔細瞧瞧。&rdo;

&ldo;看歸看，別上手啊！要知道摸了就等同於耍流氓。&rdo;白綿事先百般告誡，然後才磨磨蹭蹭走近。

迎著陽光，陳航清楚地看見，耳朵和腦袋緊密地連在一起，而不是想像中那樣戴了髮夾。

&ldo;真的是妖精？&rdo;陳航心中驚駭，腦子裡一片空白。

宋婧越聽越覺得莫名其妙，&ldo;不是察覺到寵物醫院裡有妖怪，才把我喊了過來？&rdo;

誰知陳航無比驚訝，&ldo;店裡有妖怪的事，我還是頭一次聽說。&rdo;

白綿，&ldo;……&rdo;

她究竟是為什麼要當著老闆的面，主動扒掉自己的馬甲？

白綿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宋婧則雙目圓瞪，&ldo;那你找我來幹嘛？&rdo;

&ldo;事情其實是這樣的。&rdo;陳航逼不得已，只能說實話。

&ldo;小時候家裡養了只田園犬，性格好，脾氣溫順，智商也高。跟它聊天，就好像聽得懂似的。&rdo;

&ldo;父母經常出差辦公，只有它會陪在我身邊。時間久了，就跟親人一樣。&rdo;

&ldo;不料有一天，家裡遭了賊。被發現後，賊很慌張，拎著小刀就朝我衝過來。為了保護我，田園犬命都不要，衝上去跟盜賊搏鬥。&rdo;

&ldo;幸虧有它拖延時間，我才成功獲救。後來竊賊被抓捕歸案，但是狗也受了重傷，奄奄一息，瀕臨死亡。&rdo;

&ldo;我拼了命地想救它，可是某天回到家，家人告訴我，狗自己跑掉了。&rdo;

&ldo;不是有那種說法嗎？感覺自己快死了，狗會離家出走，找個地方安靜地死去。他們說，受的傷太重，我養的田園犬註定活不下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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