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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樣子。&ldo;你打算怎麼辦?&rdo;
&ldo;能怎麼辦?試著找找法子唄。他還能記得自己名字就是萬幸了。&rdo;
桌上的電話顫聲叫喚起來,他抓過話筒。&ldo;餵?&rdo;
如果桑託羅那晚真像布拉謝爾斯說的那樣神志不清,他還能奪人性命嗎?
&ldo;等會兒打給你。&rdo;布拉謝爾斯掛上電話。&ldo;跟你說,這是我目前為止聽到的第一個不在場證明。你為什麼過了這麼久才來找我?&rdo;
這問題令我詫異不已;我把二郎腿放了下來。&ldo;我也是才弄明白。那天看報上他的照片,覺得眼熟,前幾天才記起來他在我的錄影帶裡出現過。&rdo;
&ldo;為什麼沒去找警方?&rdo;
我看了看他。開始當然想過找警方,但我是看報紙的人,我可知道芝加哥警察&ldo;遺失&rdo;重要證據,或&ldo;疏於&rdo;將其上報那一套。不過和布拉謝爾斯畢竟是初次見面,不適合爭辯,於是我謹慎地答道:&ldo;警方的調查工作都基本完成了;據我所知,接下來該輪到你發揮作用了。&rdo;
&ldo;你對司法程式有點瞭解啊?&rdo;
&ldo;我父親和前夫都是律師。&rdo;
&ldo;哦,難怪。&rdo;
感覺我在他心目中一下子上升了好幾分。
&ldo;錄影帶拿來了嗎?&rdo;
我把手伸進帆布包裡掏著。&ldo;你有錄影機嗎?&rdo;
&ldo;沒有。但是你應該可以把帶子留下來吧?&rdo;
我點點頭,拿出麥克在工作室拷好的一份錄影帶副本。&ldo;我還帶了我們拍攝日誌的一份影印件。你可以查到記錄,二十三號凌晨前後我們在湖岸線處拍了一些片段鏡頭。&rdo;
布拉謝爾斯接過錄影帶和日誌,擺在桌上,兩樣東西都和他的鉛筆之間成一個精確的角度。不知怎麼的,他看上去並沒有一個律師剛拿到突破性證據的那種喜悅。不過,也許他只是處事謹慎處事而已,抑或他思維超前了我幾步,已經在構思法庭對證的策略;又或者他只不過是個敷衍塞責的混混律師罷了。
&ldo;帶子有……有一點受損。&rdo;我給他解釋了射頻幹擾的事。&ldo;你會看到中間有些片段缺失,而且時不時會出現雪花點。我們也是幾天前放的時候才看到的。但是拍的那天沒有這些東西,我們其他帶子也沒問題。希望沒什麼影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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