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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深也不催她, 耐心地等著。

過了半晌，虞枝才鼓起勇氣說道：「我還聽見了大哥說是因為我可憐才把我留在身邊, 當時覺得很難過。」

「還有別的嗎？」傅時深臉上已經充滿了自責。

虞枝搖搖頭：「沒了。」

「所以, 你當時跟諶星塵他們說有暗戀的人, 是我對嗎？」

「嗯, 我只喜歡過大哥一個人。」

傅時深既覺得驚喜又難掩心疼。

「枝枝，這件事是大哥做得不對，大哥跟你道歉。」傅時深語氣溫柔又愧疚：「大哥從來沒覺得你是我的累贅，我甚至想過帶你一起去國外學習，也想過讓你留在家裡，我抽時間回來。但是我當時沒有想好，哪一種方式對你而言是更好的，你就提出要回老宅了。」

傅時深很認真地告訴她：「枝枝，大哥從來沒有想過要丟下你。至於覺得你可憐這件事，是因為我覺得你跟我一樣，小小年紀就沒有了家人，大哥明白這種感受，所以會心疼你。這件事大哥跟你道歉好不好？」

傅時深用哄小孩一樣的口吻跟虞枝解釋著。

哪怕他知道這個解釋已經來得太遲太遲，虞枝也難過了很多年，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告訴她。

虞枝嗚咽著撲進了傅時深的懷裡。

待虞枝抱了一會後，傅時深微微彎腰，手臂穿過虞枝的膝蓋，然後輕鬆將人抱了起來。

傅時深看著眼前的女孩，肌膚瑩白，精緻而又小巧的嘴巴上泛著晶瑩的紅色，白色的吊燈下，乾淨的眸子澄澈又通透，足以讓人無數次淪陷。

傅時深見過各種各樣的好看的人，可無一有人能如同虞枝這般，讓他心跳讓他牽掛。

他小心翼翼地將虞枝放在床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目光隱忍又剋制。

「大哥，我想試試。」

她聲音很輕很小，卻又重重落在傅時深的心上，說完，虞枝自己先紅了臉，睫毛低垂。

「枝枝，現在說『不』還來得及。」傅時深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逐漸渙散，但還是竭力忍住了。

虞枝沒有說『不』，而是害羞得閉上了眼睛，再次訴說著自己的答案。

這一刻，傅時深便不再隱忍。

冰涼柔軟的唇瓣傾覆上來時，虞枝緊緊抓住了床單，她對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事情感到害怕，同時又充滿了期待。

傅時深將小姑娘的每一個表情都看在眼裡，接著慢慢俯下身去，整個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

噴薄而出的溫熱的呼吸讓虞枝身體一顫，但她沒有出聲，而是主動抱住了傅時深。

感受到小姑娘的主動，傅時深的最後一絲理智也蕩然無存。

三十年無曾有過的貪戀，在此刻到達了極限。

但是畢竟是第一次，他害怕虞枝有不好的體驗，更害怕弄傷小姑娘，所以每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

但破殼的那一瞬，虞枝還是感受到了細微的疼痛，她咬住雙唇，齒縫間悶哼了兩聲。

傅時深的動作立即收斂。

「疼嗎？」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和愧疚。

「剛剛有一點，現在已經沒事了。」說著，為了不讓他擔心，虞枝還擠出了一個笑臉。

稍後的動作裡，傅時深謹慎了許多，虞枝沒有再吱聲，他便以為沒事，但當他對上虞枝瑩潤的眸光時，他知道還是自己太過了。

他將虞枝護在懷裡。

「對不起。」

虞枝抱住了傅時深的脖子，扯唇笑道：「大哥已經做得很好了，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不用覺得自責。」

曖昧過後，空氣都變得有些旖旎。

傅時深打算抱著虞枝去洗澡，但是小姑娘害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