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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在這種情況下，究竟誰是的伯利亞土生土長的人呢?或許是美洲的印第安人嗎?&rdo;

&ldo;部分地說對了。的確，美洲的印第安人透過&l;勇士小道&r;從西伯利亞出來，經過楚克奇海、白令海峽和阿拉斯加，在美洲大陸上定居下來。然而，不談他們了。是否願意抽支煙?&rdo;巴科夫遞給克列諾夫一個煙盆。

&ldo;謝謝，米哈伊爾&iddot;伊凡諾維奇，您知道，我不抽菸。&rdo;

&ldo;為了做這個煙盒，我親手從土生土長的西伯利亞居民的骨頭上鋸下這個坯子。&rdo;

克列諾夫驚駭地看了巴科夫一眼，巴科夫卻哈哈大笑起來。

&ldo;這是象牙。&rdo;

&ldo;也許是毛象吧。&rdo;克列諾夫沒有把握地糾正道。

&ldo;不，象牙是直的，而不是彎的。是耶戈爾&iddot;科瑟赫帶給我的。他走遍了原始森林的沼澤地和山嶺。據我以後從地圖上確定，他在北緯六十五度東經一百○四度發現了&l;象群的墓地&r;。層巒疊嶂的山嶺猶如圍牆般地從四面將一塊臺地與外界隔開。西伯利亞灼熱的太陽融化了永久凍土層，使象牙從土中露了出來。耶戈爾&iddot;科瑟赫整整三個星期，除了吃當地傘形科的一種植物的&l;束簇&r;以外，什麼也未吃。這種植物作笛子吹倒是挺合適，卻極少有人將它當作美味佳餚。他把所有的食品都留在象群基地上了，如他所說的，給我這個有學問的人，哪怕是帶一塊沒有人知道的象牙也好啊!&rdo;

&ldo;我冒昧地這麼說，縱然相信了您那位沒有文化的西伯利亞人的那種說法，那麼，由此又會得出什麼結論呢?&rdo;

&ldo;由此得出的結論是，最親愛的，在最後一紀冰河期之前，西伯利亞是炎熱的非洲氣候。在這用有老虎、大象……&rdo;

&ldo;您是想說，也有人在這兒居住過……&rdo;

&ldo;正是這樣!而正在這兒住過的人，完全是另一種人，是黑色面板的人!您還想不想再仔細地看一下照片?&rdo;

克列諾夫雙手搖了起來。

&ldo;請您原諒我，教授，我雖是您不久之前的學生。但我僅是個實驗者。我只相信經驗，而不相信假說。&rdo;

&ldo;您不喜歡這個關於被人忘卻了的黑面板西伯利亞人部族的假說嗎?那麼您想不想我用另外一個假說來使您激動呢?&rdo;

也許克列諾夫並不想聽，但巴科夫對這毫不介意。

&ldo;關於宇宙生命形態的共同性問題，我尊敬的物理學實驗者，您持何看法?&rdo;

&ldo;我坦率地承認，教授，我什麼看法也沒有。這離物理學太遠了。&rdo;

&ldo;也許，並不太遠……&rdo;巴科夫又令人費解地說開了。

&ldo;無論如何應該考慮到，生命形態是多種多樣的，無窮無盡的。&rdo;克列諾夫指出道。

&ldo;不完全如此，&rdo;巴科夫嘟噥說，人有五個指頭，青蛙的肢端也是五個，而且心臟都在左側。&rdo;

&ldo;完全正確。&rdo;

&ldo;幾乎所有動物的頭上都是兩隻眼睛，兩隻耳朵……總之，有很多相象之處。&rdo;

&ldo;好象是。&rdo;克列諾夫表示同意。

&ldo;在其他星球上，生命可能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