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2 頁)

&ldo;請問是該說咱們德國人敬畏上帝，除此之外別的一切東西都無所畏懼呢?還是該說……&rdo;我接著提問。

&ldo;你說說墨爾本6的城市人口有多少?&rdo;米羅反唇相問。

&ldo;連這都說不上來，一輩子就註定要失敗了。&rdo;我氣憤地問阿爾貝特。

&ldo;什麼是內聚力7?&rdo;他打出了一張王牌。

這些毫無用處的東西，我們已記了無數條。然而上學時，並沒人教過我們如何在狂風暴雨中點著紙菸，又如何把濕木柴生

1《威廉&iddot;退爾》德國作家希勒(1759-1805)於一八〇四年的一個劇本。

2格廷根派：德國十八世紀七十年代狂飆突進運動的一個支流，格延根派的詩人們在克羅人史托克(1724-1803)的影響下寫出反封建的歌頌自由的詩歌。

3達膽卡爾(1433-1477)布林貢德的公爵。

4扎馬戰役公元前二〇二年羅馬人打敗迦太基統帥漢尼拔(前二十四-前 一八三或一八二)的一 次著名戰役。扎馬是古代北非洲的一個城市在迦太基之西。

5利古爾格：傳說中古代斯巴達的立法者，約在公元前八二十年。

6墨爾本：澳大利亞的個城市。

7內聚力：物理術語，指同種物質內部相鄰各部分間的吸引力，它使物質聚整合液體或固體。著火，更沒有人告訴我們在戰場上刺刀只有往肚子裡刺才不會被卡住。

&ldo;那又怎樣呢?我們終久是要重返課堂的。&rdo;米羅沉思一陣說。

&ldo;除非會有一次對我們放寬要求的考試。&rdo;我覺得希望不大。

&ldo;就算一番辛苦勉強考過了，日子並不會輕鬆的，如果沒錢還不是一樣得埋頭苦讀。&rdo;

&ldo;可總比現在好一點吧。但也未必他們會教你各種東西。&rdo;

克絡普同意我們的說法：&ldo;從前線下來的人是不會認真想這種事的。&rdo;

&ldo;那你還是應該有份工作嘛。&rdo;米羅儼然一副坎通列克的神情。

我們奇怪地看著阿爾貝特用小刀細心地修剔著他的手指甲。沉思一會他接著說：&ldo;對呀。克託、德特林、海依你們都會重操舊職，畢竟你們有自己的老本行可以去做就連奇姆思託斯也是如此。但我們又幹過什麼呢?經過這樣的生活，&rdo;他指了指前線的方向說，&ldo;回去還能習慣其他生活方式嗎?&rdo;

&ldo;我們應領取養老金而後在小林裡自在地生活‐‐&rdo;話一出口我便後悔自己儘是不切實際的痴心妄想。

&ldo;可我們以後回去究竟該怎麼辦呢?&rdo;米羅惘然而無奈地說道。

&ldo;先別想那麼多，只要能回去自然什麼都會知道了。&rdo;克絡普抖動了一下肩膀。

我們也都茫茫然了。&ldo;回去到底能做什麼呢?&rdo;我又問。

&ldo;我什麼也不去做，別傻了，我們這些人是不會活著離開的遲早都會客死在外的。&rdo;克絡普低聲低氣說。

&ldo;可我一想假如和平真的實現，阿爾貝特，&rdo;沉默了一陣子，我朝天躺下看著頂棚說，&ldo;我甚至有些不敢聽到&l;和平，的字眼，它會久久地困惑我，讓我不知所措。我總也想不出要是和平了自 著火，更沒有人告訴我們在戰場上刺刀只有往肚子裡刺才不會被卡住。

&ldo;那又怎樣呢?我們終久是要重返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