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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機已經不用很久,沒有可以聯絡上他的辦法。
莫非真出事了?
他槍傷未愈,如果再被槍擊……
而且前天的事之後,曾無往而不利的神秘人在子彈面前受挫已經不是秘密,有心多備幾把槍的話……
我坐在電腦前開了好些網頁,卻沒有心思瀏覽,站起來,在屋子裡來回的走著。
的確,我對他的做法想法不甚認同,但顯然他還是拿我當朋友的。真要有事,我絕不可能坐視不管。
時鐘已經指過九點。
我摸出口袋裡的一捲紙條,展開。
鑽出計程車的時候,臉上幾點冰涼。開始飄小雨了。
眼前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大酒樓。
我再次看了一眼酒樓的名字,沒錯,就是六耳昨走前寫給我的那座。
這是就他今天的目標,也是那股勢力最重要的據點。
我向門口走去,門童笑臉相迎。
「先生一位嗎?」
「我找朋友。」我示意已經有人在裡面等我吃飯,謝絕了引路,自己往裡走。
這家酒樓的生意不錯,已經快到夜宵時間,還有一半的桌子上有人吃飯。
我掃了眼一樓大堂,順著樓梯走上二樓。
六耳幾天來的表現,讓我知道他的性子比從前偏激了很多。這次最後肯告訴我要去什麼地方,內心深處只怕也沒把握,為自己留了條退路。
這酒樓規模極大,地段又好,可見老闆的實力。六耳真要出事,單槍匹馬我怎麼救法?
從二樓走到三樓,又到四樓,我裝作找人的樣子,心裡卻越來越疑惑。
我所看到的一切跡象都很正常,四樓還有幾家在辦婚宴,以六耳前幾天的聲勢,不管是否平安離開,一定是鬧個天翻地覆的啊。
通往五樓的樓梯上豎了塊「顧客止步」的牌子。我剛往上走了沒幾步,一位服務小姐就攔住我。
「先生,上面兩層是辦公區。」
就是這上面了。我心裡暗想。
「我有個朋友喝醉了,轉了遍找不到他,會不會跑到上面去了?」
「我沒看見有人上去呀。」
「興許是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晃上去的,我這朋友一喝醉就愛耍酒瘋,我得上去瞧瞧,別砸壞什麼東西。」
我剛走了一步小姐又把我攔下來。
「一定沒往這上面去,就算我沒注意,這上面也有保安呢。你那朋友要是真在上面耍酒風,早就被扔下來囉。」小姐笑盈盈地說。
我有些無奈地隨著小姐往下走,這地方硬闖可不行,而且一定有監視器,再找藉口多半會引起注意。
「聽你的口氣上面的保安可夠狠的呀,看來是沒人敢在你們這兒搗亂的了。」我試探著她的口風。
「反正我在這兒做的這大半年裡是沒見過有人來搗亂的。再說好好的吃飯誰沒事要來搗亂呀。」
看樣子這服務員並不太清楚上面兩層待的是何許人。
大半年沒見過有人搗亂?也就是說今天下午沒出過什麼事情,更肯定的一點是沒有過槍聲,否則下面樓層的服務員不可能不知道。
我慢慢走出酒樓,心中疑雲越來越重。
難道六耳沒有來過?
那他去了哪裡?
心裡閃過一個念頭,別等我回到家的時候他正在看電視吧。
六耳只抄了這麼個地址給我,現在我還能去哪兒?
回頭看看燈火輝煌的酒樓,線索斷了,我心裡湧起無力感。
繞著酒樓附近再轉轉吧,發現不了什麼就只能回家乾等了。
還是小雨,風卻大了。我迎著風,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