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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二哥教訓得是,打小了起,就屬二哥最照顧小弟了,這一點小弟可是不敢或忘的,只是……,呵呵,只是此事實是不好開口啊,太子哥哥恩賞了三十萬兩銀子,小弟也是難做啊,二哥您說呢?”一見蕭如濤假意生氣,蕭無畏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靦腆之色,嘿嘿地笑著,再次點明瞭太子給三十萬兩銀子封口費的事情。
太子一向就不是個爽快人,這一點蕭如濤哪會不清楚,往年太子打賞手下之摳門每每都令蕭如濤嗤之以鼻,如今居然一口氣掏出三十萬兩銀子來堵蕭無畏的嘴,足見此事之嚴重,自是由不得蕭如濤不動心,然則在沒搞清蕭無畏將此事告訴自己的用意之前,蕭如濤卻是不想輕易表態,倒不是他捨不得掏錢,說實話,三十萬兩銀子雖不算小數目,不過麼,蕭如濤還真不怎麼放在眼中,可若是蕭無畏別有用心的話,那可就得兩說了,別給了錢,還被蕭無畏擺上一道,那樂子可就大了去了。
“九弟放心,哥哥豈會讓九弟為難,唔,只是茲體事大,總得讓哥哥心裡頭先有個數罷。”蕭如濤沉吟了一番,還是不怎麼透蕭無畏的居心何在,可又不想放過給太子添堵的機會,這便含糊地應了一句。
哈,咱就是來空手套白狼的,您老倒好,想跟咱玩同樣的把戲,門都沒有!蕭無畏打定了主意不見好處不開口,此時見蕭如濤如此說法,心中一樂,嘿嘿地笑了笑,索性不說了,從袖子裡取出一把摺扇,“啪”地一聲彈了開來,笑嘻嘻地搖著,可嘴卻是就此緊閉了起來。
眼瞅著蕭無畏不開口,蕭如濤立馬就有些子沉不住氣了,很想一把揪住蕭無畏的脖子,使勁搖上一回,其說還是不說,只可惜想是想啊,做卻是不能這麼做,蕭如濤肚子裡好生盤算了一陣子之後,對於該不該趟這趟渾水,還是有些子拿不定主意,沉默了半晌,這才斟酌地出言道:“九弟見笑了,既然九弟有難處,就當哥哥沒問過罷,呵呵,不知九弟打算如何重整馬政,可有用得著哥哥處,儘管開口好了。”
狡猾!一見蕭如濤玩出了以退為進的把戲,蕭無畏不由地在心裡頭暗罵了一句,不過臉上卻依舊滿是笑容地搖了搖頭道:“二哥,馬政之道難啊,小弟思來想去,也沒個準主意,唉,頭疼嘍。”話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一下,這才介面道:“若是二哥能出手幫著小弟一把,馬政的事兒其實也算不得太難。”
“哦,此話怎講?”蕭無畏此言一出,蕭如濤的眼神不由地便是一亮,大為意動了起來——能不能給太子難堪還是小事,能不能將馬政全盤重整,斷了太子的根才是大事,若是蕭無畏能徹底擺平馬政,進而整垮陳明遠,完全可能動搖到太子的根基,若真是如此,花再大的代價蕭如濤也不會皺上一下眉頭的。
“二哥,小弟這有份摺子,本打算過些天上奏陛下的,可又沒啥把握,還請二哥不吝賜教。”蕭無畏從寬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份未蒙黃絹的摺子,笑呵呵地遞給了蕭如濤。
“這……”蕭如濤好奇地接過了摺子,飛快地掃了一番,心頭不由地一震,臉色立馬就變了,愣了好一陣子都沒說出句話來——蕭無畏的摺子不算長,攏共也就寥寥千餘字,說的便是馬政之道,只不過其計劃之大膽,著實令蕭如濤大為震驚不已——自大胤皇朝立國以來,馬政始終就是朝政,而從承平之後,馬政更是提高到了朝廷要務的高度上,無論官營馬場還是私養官督都屬馬政署專管,可蕭無畏倒好,居然建議撤銷遍及全國的各州之牧監,僅保留關隴、蜀中以及河南等產馬之地的牧監,且其職責不是監督馬之豢養,而是服務馬商,從生產指導到後勤服務不一而足,並改官養為商養官買,而這買還不是官府定價收購,而是採用各大馬商竟標的方式購馬,具體來說就是馬政署每季公佈購買的馬數,由各大馬商竟價,出價最低者中標。
蕭無畏玩的這一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