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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瘋了，&rdo;何蒙德說道，&ldo;舊地都已經毀滅四百多年了……除非

賽伯體可以活四百多年……?&rdo;

&ldo;沒有，&rdo;黛安娜女士尖聲說道，&ldo;閉嘴，讓我問完。約翰，為什

麼核心……把你帶了回來?&rdo;

&ldo;答案我並不確知。&rdo;

&ldo;那是不是和人工智慧之間的內戰有一定程度的聯絡?&rdo;

&ldo;也許吧，&rdo;我說道，&ldo;很可能。&rdo;她問了個有趣的問題。

&ldo;是哪一派創造了你?終極派、穩定派，還是反覆派?&rdo;

&ldo;我不知道。&rdo;

我聽見一聲惱怒的嘆息。&ldo;約翰，你有沒有向任何人通報你現在身

處何處，身陷何事?&rdo;

&ldo;沒有。&rdo;我回應道。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這位女士的智商真是不

敢恭維，竟然過了這麼久才想起問這個問題。

何蒙德也長籲一口氣。&ldo;棒極了，&rdo;他說道，&ldo;我們得快點從這個

鬼地方出去，趁著……&rdo;

&ldo;約翰，&rdo;黛安娜說道，&ldo;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悅石要製造這場和驅

逐者的戰爭?&rdo;

&ldo;不知道，&rdo;我說，&ldo;確切說來，也許有很多原因。最有可能的原

因是‐‐這是她用於對付核心的策略，可以用此與之談判。&rdo;

&ldo;為什麼?&rdo;

&ldo;核心領導層只讀儲存器的成員懼怕海伯利安，&rdo;我說，&ldo;整個銀

河中所有的變數都可以量化，只有海伯利安是其中的一個未知變數。&rdo;

&ldo;誰害怕，約翰?是終極派、穩定派，還是反覆派?人工智慧的哪

一派懼怕海伯利安?&rdo;

&ldo;三派都怕。&rdo;我說。

&ldo;扯淡，&rdo;何蒙德低聲說道。

&ldo;聽著……約翰……光陰冢和伯勞跟這些東西有沒有聯絡?&rdo;

&ldo;有，而且有相當大的聯絡。&rdo;

&ldo;怎樣的聯絡?&rdo;黛安娜問。

&ldo;我不知道。沒人知道。&rdo;

何蒙德，或者是其他什麼人，狠狠地朝我的胸口猛擊了一拳。&ldo;你

是說那他媽的核心顧問理事會沒有預見到這次戰爭和這些事件的結

果?&rdo;何蒙德怒吼道。&ldo;你是不是期望我相信，悅石和議會在沒有可能

性預報的情況下就發動了戰爭?&rdo;

&ldo;不是，&rdo;我說道， &ldo;關於這個早在幾百年以前就已經有過預言

了。&rdo;

黛安娜&iddot;弗洛梅突然急促地說道：&ldo;預言的內容是什麼，約翰?快

一一說。&rdo;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大堆糖果。

我口乾舌燥。吐真劑血清已經榨乾了我的唾液。 &ldo;它預言了戰

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