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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隨便吧。&rdo;

&ldo;坐吧。&rdo;

文赴州扯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ldo;你沒事了？&rdo;

&ldo;什麼事？&rdo;

文赴州摸了摸鼻子，&ldo;那天真的抱歉，我那天腦子進水了。&rdo;

曲何把一杯夏日繽紛放到他面前，&ldo;我接受你的道歉。&rdo;

&ldo;哎！&rdo;文赴州被果汁放下的聲音下了一跳，&ldo;你不介意我是那個嗎？&rdo;

&ldo;為什麼要介意？&rdo;曲何反問他，&ldo;你為什麼認為我會介意？&rdo;

&ldo;正常男性被做了那種事，應該會覺得噁心吧。&rdo;

&ldo;哪種事？&rdo;

&ldo;喂，&rdo;文赴州繃不住了，&ldo;我說你故意的吧？&rdo;

曲何忽然就站著身體前傾，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隔著櫃檯緊緊逼視他的雙眼，一直靠近直到貼上他的鼻尖，兩個人近到可以清楚地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曲何忽然放開他，文赴州一個趔趄，看向他的目光有著濃厚的不解。

&ldo;曲何，你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不，是很不一樣。&rdo;

&ldo;我看不透你。&rdo;

他的情緒有著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曲何嗤笑一聲，&ldo;我自己都看不透，&rdo;，他指了指自己腦袋，&ldo;這兒剛被撞過沒多久，有事不記得。&rdo;

&ldo;車禍？&rdo;

曲何不置可否。

文赴州搓著手指，好半晌再次開口，&ldo;我想追你，需要什麼模式嗎？&rdo;

曲何拿著榨汁機的手頓了一下，剛才的聲音被機器聲掩蓋了大半，但他還是猜到了對方的意思。

&ldo;不需要，&rdo;曲何說：&ldo;我不同意。&rdo;

&ldo;為什麼，我覺得你應該不是太討厭這個，不然當時你早就走了，不可能留那麼久。&rdo;

曲何抬眸看了他一眼，&ldo;我不走，留下跟你上床嗎？&rdo;

&ldo;我不是這個意思。&rdo;文赴州喉結滾動了一下，&ldo;我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我那是……情不自禁。&rdo;

曲何點點頭。

文赴州撥出一口氣，&ldo;我以後還能來嗎？&rdo;

&ldo;喝茶要收費的。&rdo;

&ldo;好。&rdo;

&ldo;那是你新僱的人？&rdo;

文赴州抬了抬下巴，看向不遠處擦著花葉子卻不時往這裡偷瞄的女員工。

&ldo;僱主僱的。&rdo;

&ldo;你和僱主什麼關係？&rdo;

曲何突然就笑了，&ldo;一個大叔包養了我。&rdo;

文赴州怔楞住，瞪大了眼睛。

&ldo;騙你的，親人。&rdo;

&ldo;嚇死我了。&rdo;

&ldo;呵，要是呢？&rdo;

&ldo;什麼？&rdo;

&ldo;要是被包養的呢？&rdo;

&ldo;那……我就努力賺錢，把你包過來。&rdo;

&ldo;你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