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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許走後,蘇老先生還是有點不可置信,這極好的富貴命百年難遇,怎的今天卻連見兩個,真是怪哉奇載,這兩個富貴命的人湊在一起,那可是要麼腥風血雨,要麼喜結良緣,可兩個男的又怎麼會?難道是他想差了?
蘇老先生好奇的向老郭問起溫許的事,老郭只是簡潔的說那是溫家留洋回來的小少爺,和秦先生一見如故,是頂頂的好友關係。
蘇老先生暗自嘀咕,好友關係竟然能夠送火艷艷的玫瑰,莫不是欺負我老頭子見識少不懂外國玫瑰的意思,還是這留洋回來的少爺就是如此開明奔放的?
老郭也是有點尷尬,這溫少爺和秦先生之間的曖昧確實是不可與外人道也,免得外人亂嚼舌頭,如今世道亂,但名門貴族的公子爺還是捲起了包養戲子的流行風,也算一雅事,但這樣的雅事放到身份尊貴的秦先生和溫少爺身上就是醜聞了,如何能說?秦先生素來深居簡出確實不妨礙,可熱情張揚的溫少爺卻是光明正大,手拿象徵愛情的玫瑰都敢當街橫行。
唉,如果秦先生突然……獨留溫少爺一個人在這個世上,也不知道溫少爺會多傷心。想到自家秦先生的命途多舛命不久矣,老郭的心裡難受的緊,也不想溫少爺的熱情奔放了,就希望著溫少爺能夠在秦先生最後一段時間裡好好陪著秦先生。
蘇老先生想說點什麼,可又有顧慮,只好閉口不談,離開了秦家老宅。
其實,這秦先生還是有救的,只要再換一次命便好,之前不說是因為換命只能夠選一個同樣是富貴命的人來換,蘇老先生不願意害人,按秦家現在富甲一方的勢力,即使是難得的富貴命也不是不可能找不到,而現在不說是因為蘇老先生不好說,畢竟這近在咫尺的富貴命竟然就是這位溫許溫少爺,這也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可他不能說啊,這秦先生是命苦,可也不能夠因此而再害一個人啊?
此事還真是難說難辦也!
……
溫許進了書房,看見秦望在窗前的背影,他走過去,好奇的問,「看什麼?」
探出頭一起看,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後花園而已,有什麼好看的。溫許這麼想的,也這麼說出來了。
秦望移開視線,淡淡的說,「確實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後花園。」
他看著溫許懷裡的玫瑰花,「你這麼招搖過市的送玫瑰花來我秦家大宅,也不怕你那個父親知道了。」
「知道什麼?我們談戀愛的事嗎?可是你並沒有接受我的表白,要不你先答應我,我們談一下戀愛,這樣那個死老頭子責怪起來,我才好死不悔改寧死不屈。」溫許抱著紅玫瑰,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孩熱情似火,青春正好,活力十足,這是秦望三十多年來從未擁有過的,他五歲的時候母親突然去世,不到一個月父親就另娶他人,再過兩年繼母就生了一個兒子,這時的秦望已經是傷仲永的代名詞,而在繼母為救那個早夭的兒子將秦望的富貴命換走後,秦望就成了一個不良於行的殘廢。
「我一個體弱多病的殘廢,說不定哪一天就死了,你愛我什麼?」
溫許很生氣,「你再這樣詛咒自己,我就強吻你,看你敢不敢叫人進來!」
秦望罕見的窘迫和無措,他相信這小混蛋是肯定做的出來。
溫許霸道的把玫瑰塞入秦望的懷裡,然後半蹲下來,不敢親嘴,迅速的在秦望的下巴處偷一個香,還理直氣壯的說,「你剛剛就詛咒了自己,我得懲罰你。」
秦望不想相信自己被溫許的一個吻給親得心急氣燥,若不是這個身體……他哪裡會捨得拒絕溫許的求愛。
「阿許!你不要把你在國外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大你十二年,按輩分來講,你應該叫我一聲秦叔叔。」
溫許不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