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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假設,技巧地求證。她工於心計,不著痕跡地求證所疑。
“那是敞長上一時大意,非戰之罪。”大漢上當了,居然用上了江湖人罕用的詞句:“在下是有備而來;他一定死。當然,在下要借用你們的天狐暗香。”
不幸而料中,這些傢伙果然是那人的黨羽,一旦落入他們手中,肯定會死得很難看。現在這一關,她就很難撐得過去,聽候這些人驅策去對付羅遠,那會有好日子過?她們必定是馬前卒,死得最快。
“如果我拒絕呢?”她硬著頭皮問。
“拒絕?笑話了。在下的要求,沒有人拒絕,拒絕的結果,只有一個可能。”大漢傲然地說,威風八面:“白妖狐,你拒絕看看?哼!結果立可分曉。”
簡直欺人太甚,逼得她們無路可走,即使她們不是名動江湖的女霸,也受不了這種無情的凌迫。
“其實你們的打算,對我們有利,殺死八極雄鷹,我們可以向工虛天師換兩千兩銀子賞金。”白妖狐居然能強忍怒火,不像是江湖女霸:“但是,我不相信你們的實力,不想在毫無所知的狀況下,跟你們去枉送性命。閣下,你何不露兩手絕活,讓我開開眼界?讓我確信你能對付得了八極雄鷹,跟你們去膽氣也壯些呀!”
“你……”
“我白妖狐領教高明。”白妖狐不讓對方再用活釦她,丟下包裹立即拔劍搶著發話:“讓我知道你閣下是否有對付八極雄鷹的能耐。我,白妖狐白天香,請閣下賜教,閣下高名上姓敢否見示?”
劍光煥發,龍吟隱隱,表示她一亮劍,使用上了內家真力,是全力相搏,而非領教劍術的技巧。
“可惡!爛女人,你膽敢向我叫陣?該死!”大漢憤怒地大手一揮:“教訓她,要活的!”
出來一個五短身材,臉色陰沉的大漢,一面上前一面侵吞吞拔劍,神情傲慢滿不在乎。
“我保證她是活的。”這人的嗓音險森刺耳,要死不活地徐徐升劍。
“大姐小心……”右方的靈狐看出危機急叫。
叫慢了一剎那,劇變隨叫聲而發生。
這人的劍還沒升至定位;神色冷森要死不活,升劍的速度更慢,那像一個面對強敵的高手?根本就是滿不在乎,懶洋洋無意交手的懶散三流混混。
可是,左手袖底,突然噴出一叢淡芒。
白妖狐毫無提防,全神貫注在運劍上,發覺對方握住劍鞘的手上拾,還沒看出警兆,看到袖口下方露出的洞口,後悔已來不及了,灰芒已在一聲輕響的同時,右大腿便已捱了三四枚牛毛小針,護體神功抗拒不了近身以小弩筒發射的強勁暗器,針入體氣消功散,右腿立即不受神意控制。
“哎……”她厲叫,腳一軟向前一栽。
大漢槍上,一腳踢中她捏劍的右手肘,她的劍飛丟擲丈外。
靈狐與豔狐左右齊出;被另兩大漢堵住了。
“衝上來!”兩大漢同聲沉叱,擄起左手的衣袖,露出小臂下方的尺長小弩筒。
沒錯,梅花神弩。共有六個噴孔,外五中一,可分兩次發射,在近距離內,第一發五枚牛毛針,散佈面積小,很可能五枚全中。
白妖狐捱了三枚,而且是毒針。
兩狐大駭,那敢衝上?相距僅八尺左右,怎能閃避這種快得肉眼難辨的小牛毛毒針?
難怪大漢敢吹牛,敢肯定可以殺死羅遠,幾個人面對面發射有如暴雨的毒針,有三頭六臂的高手也難逃大劫,除非已練成金剛法體,金鐘罩鐵布衫也抗拒不了近距離的密集攻擊。
大漢一把揪起白妖狐,將一顆丹丸強塞入她口中。
“吞下去,是解毒丹。”大漢揪住她的衣領往回拖:“除非你不想活。在下奉命要活的,但你如果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