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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火看出來了，他的眼睛裡寫著‐‐關我什麼事?這些事不是過去了嗎?為什麼要突然出現破壞我安定的生活?

也對，不該對這種人抱有希望。

湛火垂頭按了按自己的手指，骨關節嘎達作響，他內心出離憤怒，臉上反而冷靜下來。

杜軍的反應就像強奸犯不反省自己管不住獸欲，反而責怪受害者報警一樣冰冷荒誕。

他收了他的錢，破壞約定，最後反而責怪他出現。

湛火在杜軍身邊蹲下，隱約看見他腫脹變形的臉。

&ldo;我當初問過你，有沒有多餘是影片，你記得嗎?現在再回答我一遍，有嗎?&rdo;

&ldo;沒、沒有‐‐&rdo;

湛火輕佻地扇了他一耳光，清脆的聲音在深巷中迴蕩。

打得不重，卻足夠羞辱人。

湛火聽見杜軍的呼吸粗重起來，胸膛一起一伏。

&ldo;真的嗎?&rdo;

&ldo;湛……湛火……&rdo;杜軍求饒般哭出來。

&ldo;別叫我，&rdo;湛火冷漠地說，&ldo;你這種滿嘴謊言的人真應該去死。&rdo;

冰冷的尖刀貼在滿是灰塵的臉上，輕輕一斜，往裡切，就能像片鴨子一樣切割下他的肉。

刀刃冰涼的觸感在極度恐懼下變得灼熱，杜軍的感官極度放大，彷彿已經感受到粘稠的血液順著臉頰蜿蜒而下。

&ldo;別、別這樣。&rdo;

&ldo;說不說?不說我手裡的刀不長眼，我也不知道再用力幾分你就會流血。流了血你還怎麼回家跟你媽媽解釋?她可等著你呢。&rdo;

&ldo;你這樣是犯法的，湛火!你在犯法你知不知道?&rdo;

&ldo;敲詐勒索就不是犯法嗎?&rdo;湛火狐疑道，&ldo;我當初給你八十萬的時候，你可是答應過我會吧所有的影片交給我，而且決不讓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敲詐八十萬，你說要入獄判幾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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