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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道：&ldo;不會。依你看，我用婁清玄，權勢利益，他更看重什麼?&rdo;

&ldo;權勢為先，利益也不可少。不過，你這大督主的頭銜，若與玄蒼官制對應，是否與國師齊平啊?&rdo;

婁清玄，暮長煙?

雷念這問題我並非沒有想過，只是想歸想，這結論卻讓我著實糾結。

見我如此，雷念點頭道：&ldo;我懂了，與國師齊平。帝衡雖強，三品換個與國師齊平的教派職位，他不會拒絕的。&rdo;

&ldo;好，那就交給你去辦。&rdo;

&ldo;嗯。&rdo;

&ldo;剩下的五個人。&rdo;我用手指敲一敲雷念面前的紙，&ldo;端方督主，強硬極端，擅立名目，定教條而行貫徹;彰懲督主，陰毒狠辣，暴戾恣睢，持重刑以抑非聲;尺牘督主，指鹿為馬、識龜成鱉，撰天理而頻昭彰;開惟督主，謀辯俱佳、攻心見長，迷神智以排異端;正德督主，煽風點火，興風作浪，惑心緒使步後塵。&rdo;

&ldo;哦&rdo;雷念拖個長音笑道：&ldo;當真是越邪越好?&rdo;

我拍一下雷念肩膀點頭，&ldo;是，越邪越好。&rdo;

雷念似乎有意想灌我的酒，我又陪他碰了幾杯，雖然心跳有些急促起來，但並未覺得上頭。雷念失望道：&ldo;怎麼還不見你有醉意呢?&rdo;

我狐疑道：&ldo;我醉了你要幹什麼?&rdo;

&ldo;上次見你喝醉，還是在尹氏兄弟那處。&rdo;

仔細回憶之下，我想起那次是因為域跟雷念學了些奇怪的表白路數對我施展，我又跟域鬧了個不歡而散後發生的。不過我喝醉了之後不是域將我抱回營帳睡覺的麼?

於是我問：&ldo;那次大哥很快就將我接走了，應該沒讓你看出什麼酒後失態吧?&rdo;

&ldo;域?&rdo;雷念端著個酒杯把玩在手裡略一挑眉道：&ldo;那天域並未到我帳中接你。&rdo;

&ldo;不是他是誰?你會那麼好心送我回去?&rdo;

&ldo;巧了，我那天就是那般好心，不僅將你送了回去，還被你糾纏了兩個時辰，做了許多我根本不願意對你做的事。&rdo;

&ldo;……&rdo;

我只記得我醉酒後，感覺到有人抱起我，可後面發生了什麼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如果當時抱我的不是域而是雷念，那……我把雷念錯當成域，我會說什麼?會做什麼?

&ldo;嗯?你不想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嗎?&rdo;

我蹙著眉頭打量雷唸的神色，他可能是喝多了，又或者是燭火紅光在他臉上映出了些顏色，一雙眼略帶迷離，笑的有些挑釁。

這話他開頭就是想讓我問的，老實說我也因為擔心而有些好奇。可是如果雷念說出什麼讓我捶胸頓足的內容來，我又能怎麼辦?

正在我猶豫之際，已許久不曾露面的玄瑚幽幽在雷念背後出現。

我忙站起身望著玄瑚，玄瑚笑著叫了聲：&ldo;薇姐。&rdo;

雷念也站了起來，循著我的視線往玄瑚所站之處望去。

第149章 一病不起禍不單行

又過了近半月，我實在是有點扛不住了。

連續放血，入藥入酒還要用血畫符，血泡的粟米紅線草珊瑚含片不計其數，無一不是為了變著花樣塞到病患嘴裡去的。而我自己，即便每天吃著雷念給我配置的補氣養血的湯藥，各種補身的膳食，可還是擋不住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