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第2/3 頁)

人只是喝得燻醉來透透氣，不想……&rdo;

&ldo;不想什麼？&rdo;高湛壓低了嗓音。

&ldo;呵……不想堂堂長廣王殿下今日大婚一人灌著悶酒便是為了此等不能與人說起的不倫戀情。&rdo;

&ldo;放肆！&rdo;高湛一拍桌子，大怒道，&ldo;和士開，你不要以為與本王同窗多年就可這般胡言亂語口不擇言。本王顧念與你的同窗情誼，且珍視你的才華才會任用你，如不是本王一力提攜你，你早被陛下遣出了鄴城！&rdo;

文宣帝高洋一直都不太待見這個和士開，丞相楊愔也對此人詬病頗多，和士開能撈個行參軍做做已是高湛的面子了。

&ldo;是！殿下對和士開的提攜之恩形同再造，屬下對殿下的大恩大德感恩於心不敢有一絲忘卻。便是因為殿下對小人來說如此重要，小人今日裡才想跟長廣王殿下直諫！殿下聽了，若是還想殺我，和士開死而無憾。&rdo;和士開又重重磕了一頭。

&ldo;你想說什麼？想說我高湛痴戀自己的侄兒是背倫棄德，十惡不赦？想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rdo;

燭火照得高湛的雙眼明暗交錯，眼底有暗流澎湃。

&ldo;不！臣想說，殿下愛戀高長恭，不是不可，而是現在不可。&rdo;

&ldo;哦？你倒是說說，何為現在不可？&rdo;高湛挑眉看著這和士開。

&ldo;臣認為，高長恭大人絕世風采，殿下傾心於他便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到底叔侄名分在外，殿下若只想靠著一番痴心苦苦等著長恭大人，盼著日後他對您也能心有所傾，那便是要抱憾終身的。&rdo;

……高湛何曾沒有想到這樣的結局，可是，他除了一番痴心苦苦煎熬還能如何呢？還能憑著他長廣王的那點權勢強迫他長恭侄兒就範嗎？

高湛眼底流過一陣暗潮，他猛地陰騭得抬眼盯著和士開，說道：&ldo;和士開，你今天居心叵測便是要和我說的是這個？&rdo;

和士開一笑，他怎會捕捉不到高湛那一瞬之間的念頭呢？

&ldo;殿下，您明明是聰明人，為何這般看不透。您和文襄皇帝，當今陛下都乃一母同胞兄弟，婁太后所生的大齊正統，為何就沒有考慮該如何掌這江山，便是掌了這美人？&rdo;

&ldo;大膽！和士開，你說話真是越來越沒有王法了，若是讓旁人聽了傳入我二哥耳中，我高湛還不被你所累！&rdo;

&ldo;殿下，今日裡沒有第三人，只有我君臣二人！您為君，我為臣，臣和士開如能早日見得殿下您登上大寶，他日便是身首異處也是含笑九泉！&rdo;

&ldo;住嘴！你不用等到他日了，今日我便讓你身首異處，死了到那亂葬崗成了個無頭冤鬼！&rdo;高湛威嚇道。

&ldo;殿下，早登大統不光是為了您能一償所願，今後您與長恭大人出雙入對便無人敢指摘半句，這便也是為了長恭大人。天下之大，莫非皇土，率土之濱，莫非皇臣，即便高大人跟著您流落他鄉，你們怎麼逃得過悠悠眾口，史官們的口誅筆伐？！&rdo;和士開拱手跪於地上，不卑不亢直言，沒有意思退卻，&ldo;殿下，您該為高大人想想，長恭殿下文韜武略，天生俊傑，可當今陛下卻並不重用於他，似是要抹去了他的絕代風華，殿下，高大人這顆明珠，要想揚名天下，能建功立業，靠的也只有您這位明主了。到時候，您和長恭大人珠聯璧合，便是大齊君臨天下建下千秋偉業的時刻……臣和士開，願有生之年得見陛下您一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