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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狗熊一樣我就能安心了,但是我的膽怯的心讓我放棄了這樣的想法,如果不一樣呢?我還要怒目和狗對視,這樣的行為應該是我畢生難忘的。能有這樣的經歷也算是沒有枉在世。
我的思想越來越接近於死亡,我即垂懸在死亡的邊緣就肯定有死亡時的表情。我恨自己沒有一面高畫質的鏡子或者是一臺高畫素的相機記錄下來我難得的面部。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我身體砸在地上的聲音我都能清晰的聽清。然後我從微睜著的眼睛中看到緊縮的一個畫面,然後我的眼前越來越黑,然後我眼前的那兩道光芒也瞬間消失了。
我腦中的意識也慢慢模糊起來,聽覺已經消失,身上也沒有痛的感覺,我寧願相信狗在吃我也不願自己被狗遺棄,如果連狗都不理我,我成什麼了?在我的意識完全消失之前,我好像還想到了婚姻。
這是為什麼呢?世界上即使有那麼多沒有理由的事情,但這件事情肯定是有理由的。
我應該是幽默的,幽默的最大的魅力在於一個人在最悲苦的境地能表象的幽默。或者說一個人的最大魅力就在於他在最艱難的時候還能很輕鬆的幽默起來。這叫做胸懷,叫做氣魄。我現在的情況不比深陷苦難中的人好,我至少還是一個要死的人,至於我為什麼非要死,非要任一隻狗的宰割,這我也不明白。很多人的行為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解釋的,很多人的思想是常人不能理解的。正因為這樣才有了那麼多我們只能遙望的偉人和所謂的天才,只有這樣我們身邊才有了精神病醫院。
可是我應該用什麼方式來表達我的幽默呢?我是一個那麼具有幽默感的人,怎麼到這個時候幽默不起來呢?問題太多了,容易把自己自己弄糊塗。那就停止疑問,立刻投入到我的幽默中去。我掙扎的面對自己的死亡,這就是最大的幽默吧,或者我坦然的面對死亡,這也是一種幽默。
在遇到那條狗之前我無所事事,不,我應該是去做些什麼,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罷了。我有一些朋友,這些朋友之間有著一種隱遁的聯絡,但是我們仍然過著各自獨立的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很短暫卻很甜美,我們有過共同的信念,所以我們有了共同的回憶。我珍惜一些過去的東西,但是過去的一些會是痛苦的,所以要忘記,這是一個聰明人要做的。
在時間的年輪中,我們一圈圈的奔跑。在奔跑中我開始忘記一些從身邊溜走的人,甚至是自己的一些朋友,但總有一些是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現實的殘酷是當我喝水塞住了牙齒,我試圖讓牙齒舒服些,不想到我的牙齒也掉了。這就是我對記憶的看法,當我想忘記一些不快的事情時,必須還要忘記一些人。其事,我想忘記的人也許不會在乎我的想法,即便是我用我的生命去忘記他們。
有的時候我不瞭解自己的行為是為了什麼,這就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一樣。我無法理解的還有身邊一些活著的人,其事在我看來他們是死了的。人活著總是有點信念,有點追求,但是這就是活著嗎?
一個人可以是大度的,可以鄙夷那些齷齪一點性格的人,可以有所為有所不為,可以是多種多樣的,而我努力在做自己的同時也努力使自己靠近一個好人。
這些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言語突閃進我的腦海,我就會記錄下來,我知道它們是至關重要的。就好似一個人的一生一樣,書寫在紙上的每一個字都是一個腳印,每一個腳印當然有他的記憶和潛意識,有他的用途。
我將結束在我還沒有進入絕境時的那些片段性的瑣碎的言語,用心去感悟,去想明白我是誰,我在做什麼,我將要做什麼。
我有我所謂的痛苦,而且我經常把那些痛苦放大,即使是最雞毛蒜皮的事情我也能把它們想象成天塌下來一樣。在我的腦中我是世界的主體,我*的把自己比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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