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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岸是為了一個叫沈余天的男人和家裡鬧翻的,俞堯在很久以前曾經見過沈余天一面,是個皮相氣質皆很出眾的少年,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若不是當年出了事,路岸和沈余天的關係被迫曝光,又遭受到了家裡的反對,兩人不至於分開六年多才破鏡重圓。
當年路岸和沈余天之所以會分開,其中又牽扯到了龔成,因為龔成故意灌醉了路岸,將路岸手機裡頭沈余天不能見光的照片傳播了出去,引起軒然大波,俞堯也是那會跟龔成絕交的。
他用啤酒瓶劈開了龔成的腦袋,兩家就此結了仇,後來俞家出事,龔家其實沒少在其中煽風點火,這些俞堯不蠢,他都知道。
他蠢就蠢在年少無知不聽勸,明明知道龔成是個什麼樣的貨色,還跟他廝混了好些年。
一開始他只是貪玩,龔成這個人,玩得開,接觸的都是俞堯未曾體驗過的,群架酒精香菸女人,少年期的叛逆逃不開這些因素,俞堯本就是被慣壞的人,三言兩語就加入了龔成的陣營。
往後被李斂越知道,也就跟著收斂了許多。
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龔成就是個下三濫,但兩家生意一開始是有往來的,俞堯不好切斷聯絡‐‐直到出了路岸的事,俞堯才徹徹底底的和龔成斷絕來往。
說起路岸,俞堯是和這個表哥一起長大的,路岸在他心裡頗有重量,因此這次以路岸接管路家為由聚集起來的宴會,他自然是要在場的。
李斂越把這事告訴俞堯,不喜出現在宴會這種場合的俞堯只是略一猶豫便點了頭,這反而引起了李斂越的不滿。
李斂越素來知道路岸在俞堯心裡不一般,但俞堯肯為路岸去宴會還是讓他有些驚訝,他不禁冷著面道,&ldo;怎麼,不是怕別人笑話你嗎?&rdo;
即使知道路岸俞堯的表哥,李斂越還是無法抑制住心中橫飛的醋意。
俞堯不知道李斂越哪根神經線又被撩撥了,說話陰陽怪氣,注視著李斂越,嘲諷道,&ldo;這很合你的心意啊,你不就想看我出醜嗎,反正我成為別人的笑柄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rdo;
李斂越眼睛危險的眯了眯,三兩步上前扣住俞堯的脖子親了下去,直把俞堯親得嗚咽出聲才肯罷休,他定定的盯著憋紅了一張臉的俞堯,音色低沉,帶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ldo;你這麼想丟臉,我就成全你。&rdo;
俞堯莫名的打了一個抖,在李斂越的氣壓下,方才還無所畏懼的氣勢頓時弱了一大半,但他不肯落了臉面,硬著頭皮回了一句,&ldo;你儘管來。&rdo;
轉眼便到了宴會那日。
接近春天,外頭已經不怎麼下雪了,但地面還是有些濕漉漉的,空氣裡帶著濕潤的寒意,俞堯接近午後才起的床,一眼就見到了李斂越給他準備好的放在沙發上的西裝。
他洗了個澡又吹了頭髮,走到沙發前,正是想穿戴時,才發覺熨帖得筆直的西裝外套上赫然放著一個小物件,那東西黑色的外身,圓潤小巧,還連著一根線,分明是一顆跳、蛋。
看清東西後,俞堯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終忍無可忍的衝下樓去,沒見到人,又氣沖沖往書房趕,一開啟門,果然,西裝革履的李總正坐在電腦前辦公。
俞堯一到人,心裡被侮辱的感覺如海嘯一般襲來,他衝到李斂越面前,大聲質問,&ldo;你什麼意思?&rdo;
李斂越不為他的煩躁買單,從電腦螢幕上挪開眼光,眼裡毫無波瀾的看著面色難看的俞堯,淡淡道,&ldo;你是說那枚跳、蛋?&rdo;
俞堯腦袋蹭的一下炸開了,他受不了李斂越風輕雲淡的態度,咬牙切齒,&ldo;你到底什麼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