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度化(第2/6 頁)
暗淡光線中,花又青仍可瞧見他眼底淡淡的紅,很淡,淡到幾乎能和他原本的黑眸融為一體。並非上次入魔後的混亂糜,亂,而是墜樓人般的清醒。
花又青發現自己不能看他眼睛太久。他理智的眼睛和淫、靡動作並不符合,就像他此刻控住她月要的手掌屬於兄長,而搗碎她的東西屬於粗魯的登徒子。
“是哪裡的真氣凝結?”傅驚塵問,“你可還記得是哪一處穴道?”
“天樞,”花又青努力地報出名字,冷不丁間,竟有種被抽查功課的感覺,老老實實,“先前一直隱隱約約有凝滯感,鬱氣不得下行;我能感覺到靈氣蓬勃,卻無法開化。”
“先前?”
“嗯,”她小聲,“現在好像被撞開了。”
他長長的黑髮落在她臉上,柔順的髮絲間也是清冷梅香,發尖若有似無地拂著她臉頰,癢若被草尖尖撥弄;更像被草尖尖撥的還有另一處,因傅驚塵停下動作,緩慢抽走,手指點在天樞處,問:“什麼時候被撞開的?”
花又青想,他不像教書的先生了,現在的他是給人治病取藥的醫館先生。
她說:“現在。”
“現在?”傅驚塵俯身,將她抱在懷中,“你慢慢講,我聽不清。”
花又青被他勾得上不得下不去,著急了:“傅驚塵。”
傅驚塵不輕不重地拍一巴掌,詫異:“怎麼這麼多東西?”
將被弄溼的手放在她臉頰上,輕輕拍一拍:“叫我什麼?”
花又清叫:“哥哥。”
傅驚塵搖頭:“換個。”
“驚塵,”花又青從善如流,她仍舊抱著月退,忍不住催促,“你快快幫我呀。”
“我如今不正在幫你?”傅驚塵笑,“可需對症下藥,我需要知道青青你的鬱結所在,才能一一疏導,不然又如何能助你消化如此真氣?”
花又青覺自己要將整張木床都能浸泡出茂盛的青苔,她說:“方才那樣就很好呀。”
“是麼?”傅驚塵暗黑紅的眼睛望她,“可若是青青不講給我聽,我如何能知哪裡最合適?要我這樣一味地悶頭猛,幹下去,只怕明日你很難囫圇個兒l地再出現在清水派中。”
花又青被
他的話嚇了一跳,也知他不是在說笑。
剛開始用懷夢草的時候,她不也是被困在其中、困了幾日麼?
“別對我說謊,我不想你在這個時候還瞞著我,”傅驚塵重重一壓,耐心地看她幾乎霎時湧上那風尖浪潮上,沒有等待她享,受,更沒有等她適應,他慢條斯理地石展磨著熟透的梅子蕊,聽青青不受制的聲音,“青青,誠實些,別騙我。”
大手擦去她眼角淚水,他說:“別抗拒我,這世上如今只有你我相依為命了。”
“聽話,”傅驚塵的聲音極有誘導性,“告訴我,撞到哪一處時你會覺得好些?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我是幫你疏通脈絡,蘊化真氣,”他忽而又輕笑,“不是罪,青青,我們並非在犯罪。”
花又青不知傅驚塵哪裡來的罪惡感。
她只意識到,對於他來說,似乎要給每一次的接觸找個清白的理由。正如上一次,是渡給她修為,而這一回,則是幫她化掉那些蓬勃的、她暫且無法掌控的真氣,好讓她能自由使用。
還有那些“相依為命”“罪”,她聽不懂,也無暇分心去細細分析,只是死命絞著對方,眼前隱隱發黑,是氣息不穩、快要昏厥前的徵兆;下一瞬,傅驚塵掐訣,給她又度了些氣,順帶著手指點在她說真氣凝結的天樞處,月幾膚相親時,他輸入幾縷氣力,誘導著那一處氣息恢復通暢。
這一次,遠遠比花又青想象中更加漫長。
紗幔抖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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