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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妃驚呼慘叫,一個陌生男子與她坦誠相待,兩人正難分難捨地做著羞恥之事。
這個宮人也嚇壞了,叫得更加大聲,引來了羽林軍。湧入的羽林軍將床上兩人看個精光。
攝政王妃羞憤難當,當場要自盡,被白無眉攔下,下嚴令封鎖清寧宮,將陌生男人捆綁結實,要等攝政王回宮發落。
未防再生意外,白無眉抓來攝政王妃的貼身宮人,將她們軟禁在一起,陪著攝政王妃,順便開導她以防她尋短見。
那些宮人們知道出了大事,唯唯諾諾驚慌不安,白無眉好一頓培訓才將她們安撫住,又威脅她們:「若攝政王妃出了事,你們也別想活。」
這年頭,誰還想死啊。
炮製
整座皇宮因這件醜聞鬧得沸沸揚揚,關雎宮、新慶宮和那個如意夫人住著的昭陽宮不可能不知道,如今下這道旨意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澹臺成德是要藉此機會看看,哪個人不知道安分守己。
不過這件醜聞也是漏洞百出,有點頭腦的人都會想一想那個宮人為何那麼大膽私自入殿?
聽到這樣的動靜正常的人基本都會自覺退出去,這個宮人就如此沒見過世面?
不退出去也就算了,還因為太好奇,悄悄地點上了燈?
真夠滑稽的。
加上她送宵夜的時機十分湊巧,攝政王妃的貼身宮人都不在身旁,如果說夫妻之事無人在旁伺候也可理解但為何羽林軍能來得如此之快?他們是掐指算過的嗎?
羽林軍橫衝直撞地進了清寧宮,導致許多人都看到了攝政王妃衣衫凌亂。
種種跡象像是一場被策劃的陰謀,但因為凶神惡煞的羽林軍,沒人敢說什麼。
澹臺成德輕輕一推,門就開了。整個殿中燈火昏暗,他一時竟沒看到她在哪裡。
有宮人聽到動靜猛地抬起頭:「娘娘,殿下回來了!」
果敢這才動了一下,她長發披散,神情憔悴,本來炯炯發亮的眸子如今空洞得如同一座古井,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殿下……」果敢委屈極了,帶著哭音,倚著牆慢慢地站起來。
澹臺成德面無表情地走向她,痛心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果敢還未說話,淚就滑了下來,哭道:「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我以為他是你,我以為……」
話還沒說完她就見澹臺成德突然笑起來,茫然道:「你不信我?」
澹臺成德道:「你我夫妻那麼久,你連孤都不認識?你竟然說那人是孤?真是荒唐。」
果敢急了,爭辯道:「你們倆的習慣真的很像,說話動作……」
「住口!」澹臺成德怒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果敢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怎能將那個低賤之人與他相提並論,別說一張臉了就算身份地位也是雲泥之別,除了,身型很像……
她見他滿眼厭惡鄙夷,忙跪在他腳邊哭訴著:「殿下,臣妾是被陷害的!臣妾沒有做過這種事,是有人陷害臣妾呀!」
「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想抵賴?」澹臺成德任由她拉著自己的衣袂,冷冷地道,「自己做出的醜事還要怪別人陷害你?你倒是說說看,有誰能陷害你?」
果敢一把鼻涕一把淚,一個嬌滴滴的貴族女子此時再無以往的驕傲,只剩下卑微與可憐。
她急病亂投醫:「一定是那些平日嫉妒臣妾得殿下寵愛的賤人們!殿下,您不能信他們誣陷臣妾啊,您要為臣妾申冤啊!」
澹臺成德道:「果敢,孤看你真是死性不改,越發瘋言瘋語了。」
他懶得再聽她說話,轉身要走,被她死死抱住。
「臣妾沒在胡說啊!臣妾真的是被陷害的呀!」她不知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