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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rdo;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永夜的聲音似乎低了幾分,歐爾麥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還有些微微癢意,他躺在床上嘆了口氣,&ldo;我好像欠你越來越多了,永夜。&rdo;
持月時雨揮了揮手,嗓音有些嘶啞,&ldo;我走了。&rdo;
這樣沒什麼精神的永夜是歐爾麥特沒怎麼見到過的,
哪次他們見面不是永夜在用堪稱碾壓的實力和那種微涼的雌雄莫辯的聲音吐槽他的,今天似乎有點不對勁,歐爾麥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都變了,他嘭的一聲坐了起來拉住了她的手,&ldo;你受傷了?&rdo;
她搖了搖頭,推開了人一瞬間就跳出窗外消失在了黑夜裡。只剩下歐爾麥特一雙藍色的瞳孔定定的落在地上零星的血液上,他可以肯定,那不是屬於他的。
是永夜本就受了傷,還是因為治療他而消耗太大才會如此的,歐爾麥特不得而知,但等他想要追上她的時候,她已經消失了。
永夜,你究竟是誰呢?
持月時雨不知道自己隨便瞬移到了哪裡,總之她是不可能讓自己完全暴露在歐爾麥特的視線裡的,即便是有一絲一毫的弱點都不可以。
跑到小巷裡快速除去了身上的裝束,持月時雨靠在牆角里喘息了一會兒,
沒多久本就蒼白的臉色就倏地變得慘白慘白的了,她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疼到想直接撞牆,不過是召喚來附身了沒多久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還真是狼狽啊。
時隔多日的試探動用一下能力結果還是這樣的結果,持月時雨覺得心有點累,說到底還是在這個世界上她的限制太多了。不像是之前太宰治的那個世界,她馬力全開分分鐘就把織田作之助拉回了人間,當然其中也有些新傷和舊患的本質區別在。
持月時雨閉目靠在陰暗牆壁上緩了緩氣,她的視線都有些模糊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黑夜的原因還是腦袋疼的要爆炸的原因,眼前隱隱綽綽似乎有些人影走到了她的面前,持月時雨眨了眨眼想要看清楚,但失敗了。
直到過了一會兒,耳邊才傳來了有點熟悉的嗓音,冷淡的並且十分疏離的叫著她的名字。
&ldo;持月時雨?&rdo;
她朦朧中抬起頭,視線裡只有一紅一白兩種顏色,持月時雨晃了晃腦袋,這才有氣無力的弱唧唧開口叫出了他的名字,&ldo;轟焦凍…&rdo;
轟焦凍感覺她似乎很不對勁的樣子,剛才那種小混混,持月時雨不該那樣動都不動一點反應都沒有才對,多虧了她那頭雪白的長髮在黑夜裡太過顯眼才讓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持月時雨。
不過晚上在外面亂晃,她是在做什麼呢?白天才經過那樣驚天動地的戰鬥,晚上就看到她一個人神色恍惚的亂晃,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對勁吧,所以他才會走上前。
然而眼前路燈下的女孩除了叫出了他的名字之外,根本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轟焦凍猶豫了一下,又喊了她一聲,下一秒他的視線裡只有她唇畔溢位的妖異血色和那雙壓抑著痛苦的桃花眼,原本澄澈透亮的湖藍色瞳孔都有些恍惚。
轟焦凍臉色變了變,終於走到了她面對面的距離想問問她究竟怎麼了,畢竟也是同學他不能視而不見。
持月時雨的腦袋還是疼到要爆炸,胸腔口似乎燃燒著火焰,嘴裡一股濃重的鐵鏽味,
她知道那是反噬過程中必然要付出的代價…怎麼這個副作用都這麼多年了還是沒點緩解多少呢?就主動用了一點點能力就撲街成這樣了麼?這就很過分了吧?明明本來就是她自己的東西,結果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反而無法發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