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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皖被這句刺激的不輕,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光如飛箭般射過來:「好得很!你的事程琛,我就這麼看著你,看你最後能被玩的有多慘!」
蘇皖纖細暴怒的身影消失在餐廳門外,程琛還想對南風再說些什麼,被她冷冷截斷:「一起滾。」
程琛語氣中終於有了慍怒:「你什麼意思?」
南風:「我從來不摻和別人的事,尤其是這種爛事。」
「那聶毅成是怎麼回事?」
傳聞中,那是南風在香港時,眾多男伴中最赫赫有名的一個,豪門公子,商界精英,已婚男士。
南風沉默了兩秒,冷笑,將他剛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那是我的事。」
程琛死死盯著她幾秒鐘,終於頹然,大步從她身邊離開。
再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南風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掀桌子!不能摔盤子!不能砸椅子!要剋制,要冷靜!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繞過餐桌,一步一步向門口走過去。
一直在吧檯目瞪口呆的看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八點檔劇情的服務生這時才回過神來,急忙忙的跑過來攔住她:「不好意思!小姐請等一下!」
南風咬牙:「什麼事?」
服務生指了指她剛才坐的位置,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提醒:「您、您的餐費還、還沒結。」
我xxxxxx!!!!
南風覺得,她、想、殺、人!
回到公寓樓下已經是深夜了,她徒步走了小半個市區,吹了大半夜的冷風,終於讓自己躁動不安的情緒緩和了一些。
月光一片清朗,路邊的梧桐樹的影子被路燈拉的很長,她抬頭望望月亮,坐在公寓的花壇裡慢慢抽完一支煙,才上樓去。
或許像齊然說的那樣,逼迫自己適當休息、偶爾運動,可能真的會對她有點幫助。
可是改變習慣從來都是一件最力不隨心的事情。
南風胡亂的揉了揉頭髮,去浴室沖涼。
從浴室出來回到房間,才發現手機一直在響,她將浴巾的邊角掖好,拿起手機時愣了一下。
是舒嘉。
「surprise!」電話接通,都不等她招呼或是問候一下,舒嘉的聲音便像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砸了過來:「親愛的,我要回來啦!明天的飛機,先暫時找個地方休養生息,然後就去s市,和你一起禍國殃民,繼續我們偉大的革命事業,把s市沒主兒的王老五全部一網打盡!」
「ga」南風聽著還在戰鬥民族的土地上負隅抵抗的某人壯懷激烈的革命宣言,悠悠道:「這麼說,我寧靜優雅的藝術家生活又要過到頭了」
「哎!我這心不帶你這麼傷的啊,我們是戰友啊、閨蜜啊!」
「倆糖水王八的交情?」
「嘿,你都已經提前回國這麼久了,和諧社會的時代感召怎麼還沒把你這毒舌的毛病治好呢?」
南風握著電話笑了一下,說:「大半夜的擾人清夢,還不許我損你倆句了?」
擾人清夢嗎?
果然,電話那邊的女人一聽這四個字,語氣立刻變得曖昧幽幽,南風隔著電話全球通的訊號網都能想到舒嘉那副欠抽的表情「敢情,我這是擾了您一夜啊?不過秦南風同學,雖說您老人家不睡覺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但都這個點兒了,您身邊那位還在默默耕耘的同志的身體狀況也是槓槓的啊!這戰鬥也忒持久了啊,你這小身板兒」
南風:「」
「得了,基本情況我匯報完了,您趕緊吃片藥睡吧,我到了打你電話,你得去接我啊。」
「行。」
雖說已經是春天了,但這夜晚還是帶了涼意,南風□□在浴巾外的,剛剛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