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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清楚。
“這東屋後頭有個澡水間,池子是沒有了,但有大木桶。”他拉了她的手,一直走到後頭的門邊:“對面是茶水間,湯水都可以從那拿。”
“剛才咱們吃飯的地方,自帶廚房。這院裡房間不多,你可記得了?”他輕輕的說著:“茅廁從書房邊的俑道里穿過去就是。”他微笑著,又想起那晚的情景。
“記得了。”她仔細聽著他的話,牢牢記住這院裡每一條路。這裡面不大,比王府裡可好記的多。
“外頭就別出去,侍衛不都認得你。當刺客給拿了就不好了。”他淡淡笑著,感覺到她身體抖了一抖,便忍不住又說:“怕什麼?其實我都招呼過的,這整個府衙裡就你一個女人。誰敢拿你?!”明明是要逗她,結果又變成安慰她了。
“小白記住了。”她低頭應著。
“嗯,那以後我要茶要水,就只找你。你閒沒事了,就寫寫字,繡繡花,好不好?”他拉著她的手指,將溫暖的熱度給她:“一會你上床去,我給你把藥上了,今天的還沒上呢。”
“好。”她點點頭,乖順的應著。看著屋裡的盆架,她現在知道澡間在哪了,想著要不要打盆水來給他洗洗臉。
“小白,小白去打盆水嗎?”她抬眼看他,滿眼的徵詢。現在她眼底很難再空洞了,特別是對著他。
“去吧。”他鬆開她的手,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釦。小白一看,忙又說著:“那,小白先給王爺更衣吧。”伺候人的一套,她是學過的。
“不許叫我王爺。”他突然勒著她的腰,細瘦的小竹杆又開始讓他起火。他覺得王爺的稱呼刺的慌。
“那,主子。”她換了一個別人常常稱呼她的稱謂。
“不對。”他突然吻向她的嘴唇,他忍不住去實施這個動作。他更深的探進她的唇舌,與她糾纏,唇齒之間呢喃著:“叫我的名字,傾絕,你剛學過的。”
她叫不出口,她怎麼能叫的出口。他竟然要她直呼他的名字,她的腦子亂成一大團。
“慕遠,這個也可以,是我的字。”他忍不住輕笑起來,不停的吻她。他想要她,不管她是不是許給少爺了,他都想要。而且,以後只有他可以要。
她開始亂抖起來,他的吻還有他的話,讓她全身都繃的緊緊的。她沒有被人親吻過,從來沒有人對她做這樣充滿情意的動作。她抖的很厲害,整個身體篩糠一樣的,他輕輕吻她的唇角:“不要怕。”他覺得她抖的厲害,實在是怕的不行。他不由的嘆息,勉強壓了慾念,她把他撩撥起來,他又一次要為了她而壓抑。他鬆了她,輕聲說著:“去打盆水吧,你自己先洗洗,然後打盆涼水給我。”
她如獲大赦,著急忙慌的就衝過去端盆。雖然不知道他幹什麼大冷天的要涼水,但還是聽話的點點頭。她走的太急,以至於有點跌跌撞撞,加上裙裾實在太長,好幾次都差點踩著裾腳跌倒。她以前是扮小廝的,衣服都是男裝。後來雖然換了丫頭打扮,服裝也沒這麼繁複。裡頭是褲子,外頭繫個稍短點的裙。現在可好,裡頭是裙,外頭也是裙,層層裹著,還那麼長,她步子都邁不開。
他隨手拿了本書,努力甩開那些火熱的念頭。結果,頁頁都是她的臉,丟也丟不掉。讓他看了半天,一個字也沒瞧進去。她去了好半天,讓他有些牽掛起來,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水房的位置,甚至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她走路那般不穩當,別一頭栽井裡頭。這根本很無稽的念頭竟攪得他坐不住了,騰就站起來向後門那邊去。
剛一到門口,正看著她端著一大盆水進來,果然是裙子上沾了一大塊髒,還有一塊溼漬,是融了的雪漬。
“水,水打來了。”她的手凍得像紅蘿蔔,她急忙應著。他等急了吧,人都站門口來了。水房裡頭沒涼水,不過水房外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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