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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金,讓河洛客停下了腳步。是一個青衫布衣的傢伙,身後揹著一個大大的登山揹包,手邊還拉著一隻旅行箱;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他卻能突然出現、截住河洛客去向,河洛客不敢大意,全身戒備。
這個看似揹包客的古裝旅人,正是同盟會館裡,說不神秘,其實也挺神秘的“雜貨郎”。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唇膏大的小瓶子、倒出了一點液體在掌心,然後像塗抹保養品一樣,把液體用兩掌搓開;如果不說,大概會以為他直銷的在試用自家乳液吧。
河洛客盯著這雜貨郎的奇怪動作;突然他看到對方人影一晃、神速向自己奔來–要不是他功力夠高,大概只會發現敵人從眼前離奇消失。雖然看到了身影,但這實在太快了,就算自己在十足的狀態下,要閃避也很有難度,更何況是現在。
河洛客翻掌護身,卻在和敵人對掌的一瞬間被轟飛、吐血向後仰倒在地;在看對方,竟然大氣沒喘一個、好像沒事一樣站在原地。他自己是何等的高手,再不濟也不至於讓人隨手轟飛。
正當河洛客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這個神秘的揹包客卻消失了;而正當他慶幸自己不論如何,總算是逃過一劫時,同盟會館的少主季承平卻隨著一道彩光追到了。
承平追上了河洛客,他原本以為會追不上的,不過看來聽阿大(他對雜貨郎的暱稱)的話追來是對的。他人一落地,就開口逼問:“你說龍息在那小子身上,是怎麼一回事?”
“……”
“照實全說了,就繞你一命”
對方是正道同盟的少主,正道中人最愛講究虛名;河洛客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笑了出來:“哈哈哈,那你可要後悔了。”
“我所知道的,只不過是從無上教那邊聽來的罷了,除了龍息在那叫廷威的小子手上,沒其他的了”他換口氣:“不過這訊息可靠度是極高的;因為,總不會有人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吧……”
“這麼說,這訊息你是從無上教徒口中逼問出來的嘍”
“對……”
“那後來,你把那個人怎麼了”
“……殺了”
河洛客心頭冷汗直冒,但,不會吧,人家可是正道同盟的少盟主呢……
這時候,雜貨郎氣喘吁吁、急急忙忙地趕到了承平的身後;他一停下腳步,就從懷中拿出一顆能暫時補充真氣的還丹,遞給了承平,然後說著:“試試你新發明的那招吧……”
承平接過丹藥、吃了,然後不再多說,直接對著河洛客發出連環數指;指氣嚴寒綻藍,從四面八方包圍住敵人。河洛客重傷之下再難突圍,轉眼之間就被這寒氣給冰封,只來得及說出:“你這是……”
“這是我自創的新仙法,叫“逆。四相缺一”;你中的這招,就是“逆。錯困愁城”。四相缺水,然後再逆轉;這是極致的、最純淨的水相仙氣。當然,也是最強的”承平說著,笑了。
接著承平一爪貫入被冰封的河洛客,一把抓破他的肚腸、暴力取出了他丹田裡的內丹,就像之前他對付從黑牢裡逃出的爪將軍那樣。現在河洛客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承平本來想要一掌銷了他了事,卻被雜貨郎給阻了下來。……
卷一百:天道不可強劫
大戰過後,同盟會館正忙著收拾戰場;地上的陷坑被快速地填起,炸得七零八落的樑柱,和滿地妖兵魔卒的屍體被集中起來焚燒。許多紅色的圓木被從會館後山搬來……看來同盟會館這幾百年下來“戰備”做得很紮實;大廳在原地被重建了起來,原本的後勤組和傷兵則被安置到更寬敞的地方。
八座臨時箭樓很快地被清空,擺設了更軟的床讓傷兵們修習。就連病房的隔間也十分的人性化,充份考慮了探病和養病的需要;也有兩人、四人一間的,方便同門派的成員就近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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