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第2/3 頁)

了。你有權利保持沉默‐‐&rdo;

&ldo;哦？四起連環兇殺案？&rdo;米德曼從容不迫地打斷了凱德的米蘭達條約，&ldo;在下願聞其詳。&rdo;

&ldo;就從去年四五月開始說起吧。你煽動麥克斯&iddot;庫茲威爾在萬聖節的人群裡安插炸|彈，並且提供了具體的炸藥製作細節。你教唆阿弗萊德&iddot;傑克森殺人取骨，並且幫助他造出了那架匪夷所思的&l;木琴&r;。你使用同樣的方法參與了史密斯女士的案件，讓她製作了那些蠟像。然後，你在幫助犯罪以後，又以&l;匿名者&r;的身份將他們一一處決。最後，你還涉嫌鹽湖城地下真人狩獵事件背後的經濟交易，我說的對嗎？米德曼神父？&rdo;凱德飛快地說完，深吸了一口氣，&ldo;或者，我是否應該稱你一聲，拿著南非護照的吉爾凡先生？&rdo;

&ldo;想像力可真是豐富。可惜我不得不說，你方才所言的每一句話都是錯的。小亞奇都能告訴你錯哪了吧？&rdo;米德曼微微抬了一下嘴角，隨手拿槍口挑起了亞奇的下巴，眼角笑得戲謔，&ldo;難道之前一起工作的時候，他就沒有告訴過你嗎？&rdo;

&ldo;撇得這麼幹淨，&rdo;凱德怒極反笑，&ldo;難不成你要告訴我，這些人你一個都沒有聽說過？&rdo;

&ldo;哦，不。這些人我倒是見過。在懺悔室裡，他們給我講述了心底最隱秘的不甘與憤怒。他們向我坦白了自己所有罪惡的蠢|蠢|欲|動。他們哭著向我請求主的原諒，期待著主的指引。&rdo;

&ldo;他們所有的痛苦與掙扎都是因為他們迫切地需要一個答案，需要一種圓滿。&rdo;米德曼不緊不慢地說道，&ldo;我所做的只是給了他們一個達到彼岸的方法而已，我沒有教唆任何人犯罪。我只是把他們所需要的東西整理好，透過郵件寄過去，他們就好像聽到了上帝的聲音。&rdo;

&ldo;……&rdo;

&ldo;那些知識原本就能在書本里查閱到。難道我傳遞一下前人的知識，也是犯罪嗎？而至於他們最後的行為，我可半點兒都沒插手。所以說，生活才是最偉大的藝術家啊。&rdo;

&ldo;行了，閉嘴吧。我對你的作案動機沒有任何興趣。&rdo;凱德冷冷罵道，&ldo;你綁架的那個小女孩也早已經安全了，米德曼。除非你現在告訴我這個屋子裡堆滿了炸|彈，不然我並不認為你有什麼威脅。&rdo;

亞奇聞言猛地瞪大了眼睛‐‐所以剛才那個爆炸算什麼？

他對上了凱德的目光，卻被對方惱火地一眼瞪了回來‐‐你還在幹什麼？兩個打一個你還要跪著被人拿槍指嗎？垃圾！

亞奇看懂了凱德的意思。雖然關於弗洛妮卡的事情他還無法確認，但他就是莫名地信任凱德說的話，瞬間先前的恐慌跟著退下去了大半。亞奇一手扣住米德曼扳機後的空隙，以防對方忽然開槍，同時左腿飛起，掃中老人的後膝，用自己雙|腿的力量順勢壓了下去，另一手把對方沒有拿槍的手擰到身後。

一系列動作完成地十分流暢‐‐並不是因為老人年紀大了，而是因為他完完全全地沒有反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亞奇之前的滿腹狐疑感再次湧上心頭。

直到此時此刻，這個房間裡也沒有任何其他武裝人員的出現‐‐他的下屬呢？這個一切行蹤都神出鬼沒的男人不可能自大到一個人都不帶，所以這一切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

那他到底能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