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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睿不客氣地看了看他,“喲,還有位不速之客。”
穆皖南顧忌有孩子在,這時不管與他說什麼都會落在下乘,唯有捏緊了拳頭,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周頌真見了池睿也頗為意外,但來者是客,熱情地留他在家裡吃晚飯,又做了一桌子飯菜。
池睿嘴甜,最懂得哄老人開心,但因為有穆皖南沉著臉坐在旁邊,這一餐飯也吃得有些微妙。
周頌真問池睿怎麼大過年的到這小城來,他挑了個最合適的說法:旅遊。
周頌真點頭,說得過去,雖然不算旅遊城市,但小城附近確實是有聞名遐邇的自然風光。
她也活了這麼大的年紀,當然看得出這個年輕人對樂言有好感,並不止於上司對下屬那樣簡單。可他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生活理應由他們自己做主,不說破的情愫也許是時機未到,但無論如何都不應由她這個長輩來說破。
池睿訂好了酒店,不管是不是真來旅遊,他都沒可能賴在樂言家裡。
他看了一眼身體狀態不佳,始終沉默不語的穆皖南,問樂言道:“他住這裡?”
樂言嗯了一聲,“昨兒太匆忙了,就沒去酒店。”
池睿皺了皺眉,“他沒欺負你吧?”
不得不說男人還真瞭解男人,穆皖南留宿這裡不就存了欺負她的心思嗎?
樂言沒答話,穆皖南卻走過來,不客氣地問他:“時間不早了,還不走?”
池睿挑眉,“彼此彼此,我覺得你也不是很方便留在這兒過夜。”
“我陪我女兒,有什麼問題?”他彷彿已經全然忘了剛才說要收拾行李回北京的話。
池睿冷笑,“現在才想起來陪女兒?聽說前幾年她過生日的時候都不見你這麼積極呢,現在才想起來要當模仿老爸,會不會晚了一點?”
穆皖南留意到樂言別開眼,心頭一緊,咬牙說道:“亡羊補牢,未為晚矣。”
話雖這樣講,現在他也做不了什麼,也許今年他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帶孩子來跟樂言一起過年,偏偏今天還病得那麼厲害。
他沒有什麼可堅持的,但今晚他必須留下來,這是他與池睿的區別。
他也覺得這樣的自尊和驕傲很可笑,可是沒有辦法,他要守住的女人是俞樂言,是他孩子的媽媽。
他不走其他人也沒轍,周頌真是不會攆他出門的,何況他還病著。
送走了池睿,樂言發覺他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高燒沒退,呼吸仍然粗濁,臉色酡紅。這回他倒自覺,知道病氣會過人,也不硬要擠到她房間裡來睡了。
有什麼不能將就呢?到了那個份兒上,什麼都能將就。
☆、第57章 對不起
睡到半夜,思思說要撒尿,這回她記得喊了。
樂言拿了便盆給她端,小丫頭睡得懵懵懂懂的,窩在媽媽懷裡,卻冷不防突然說道:“媽媽,好像爸爸在說話……”
樂言豎起耳朵聽,並沒有聽到什麼,低聲道:“寶貝你聽錯了,爸爸已經睡著了,沒有說話。”
“我真的聽見了……”
樂言把她抱回床上,輕輕拍了拍哄她重新睡下,想起穆皖南今兒病了一天都沒吃藥還硬扛著,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到客廳去看看。
思思沒聽錯,他確實是在說話,不過是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況下說胡話。
他燒得更厲害了。
樂言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從冰箱裡取了冰袋來給他降溫,用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試著把他叫醒。
最後周頌真也被驚醒了,樂言讓她照顧思思,還是陪穆皖南去了醫院。
醫生診斷是肺炎,並且責備他們怎麼燒成這樣了才往醫院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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