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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是不上藥,而是……有一個女人,總是滿眼歆羨的看著他的身子,他想,她既然這麼喜歡這個身子,總不能……真的不管它。
花曉已經將粥盛到碗裡,坐在床邊,拿過湯匙攪了攪,舀了一勺湊近到季遇唇邊。
季遇仍舊一動不動,垂眸望了眼面前的粥,目光重新落在她臉上。
「張嘴。」花曉皺了皺眉。
季遇盯著她許久,最終就著她的手,將粥喝下。
粥還有些燙,可是他什麼也不說,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花曉餵的極有耐心,只是在一碗粥將要見底時,她驀地開口,道的隨意:「季先生這招苦肉計很管用……」
「咳咳咳……」季遇突然如被嗆到般,咳嗽了幾聲,臉色微紅,倒了有了幾分神采。
「這麼激動?」花曉挑眉,抽了張紙巾,擦拭著他的唇角。
季遇身軀僵住,任由她擦著。
花曉卻繼續道:「這苦肉計用的啊,讓蘇小姐很心疼你呢。」
季遇方才神色間的不自在頃刻消散,眉心輕蹙:「什麼?」
「蘇小姐讓我來看你的,」花曉笑了笑,「她可是一直很擔心你,還要我代她照顧你。」
代蘇荷來照顧他。
季遇呼吸一緊,本就臉色蒼白,眼下雙眸幽暗,更顯陰翳:「來醫院,是因為蘇荷?」他一字一頓,身軀緊繃。
「不然?」花曉挑眉,將紙巾扔在桌上,還要再餵。
季遇卻死死盯著她,薄唇緊抿,再不喝一口。
花曉也不在意,只將湯匙放回碗中,抬眸回望著他:「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最近蘇小姐正和沈連城鬧彆扭,還沒有和好的跡象,剛好你可以趁虛而入。」
季遇睫毛抖了抖,只感覺自己心被重物鈍鈍擊了一下:「花曉,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花曉凝望著他的眸,隨後目光微微往下,望了眼他頸部顯而易見的外傷。倒像是當初他剛出獄的時候,那副慘兮兮的模樣。
她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
季遇喉結微動,卻並未如出獄時那般阻攔。
花曉的手順著他的傷口慢慢下移,移到他的腹部,而她湊近到他跟前,低聲道:「季遇,為了蘇小姐,你連命都可以不要,怕是很在意吧?」
季遇一滯。
花曉突然低笑一聲:「你也不必否認,在意就是在意,你的行動是騙不了人的。」
話落,她收回手,便要站起身,手腕卻被人飛快攥住了。
季遇抓著她纖細的手腕,力道極大,似乎唯恐她消失一般——如同,他昏迷時,在黑暗中攥住的那個手腕,一模一樣。
「季先生這是什麼意思?」花曉偏首。
「……」季遇抿唇,一言不發。
花曉等了好一會兒,他不言不語,好感度也沒有任何增加,最終不耐,伸手覆上他的手背。
季遇手一頓。
花曉笑了笑,緩緩抓著他的手指,便要一根根掰開。
「你還要再掙開一次是不是?」季遇突然抬頭,雙眼泛紅。就像昏迷中,他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掰開一樣,他卻只能無能為力的望著那個女人離開。
花曉一愣,繼而明瞭自己給他口渡生機時,他果然是有意識的:「既然你還記得,那麼……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她望向他抓著自己的手,補充道,「還是兩次。」
另一次,是齊嚴那次。
季遇指尖冰涼,問的陰戾:「所以呢?救命恩人?需不需要以身相許?」明明語氣乖張,卻偏偏眼神認真的嚇人。
花曉終於側過身,正視病床上的男人:「季遇,你因為保護別的女人,把我養好的身子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