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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曉拿了藥膏,慢慢的、一點點的給他塗著,輕哼道:「不是說長輩要讓著晚輩?」
沈湛睜眼望著她:「心疼他了?」
「好看的臉我都心疼。」花曉說的很認真。
沈湛卻只是不置可否的搖搖頭,任由她塗著藥膏,良久,就在花曉塗完將藥膏收起來時,他低道:「……不想讓。」
他聲音很輕,花曉不知有沒有聽見,應該是沒聽見的,因為她已經走到梳妝鏡前,整理自己的長髮了。
不過她聽到又能怎麼樣呢?
「露水情緣,玩玩而已」,她才是將這段關係詮釋的最徹底的人。
「左手邊抽屜裡,有一個紅色盒子。」沈湛打量著那個女人的背影,突然開口。
「嗯?」花曉疑惑,卻依言開啟。
一個紅色的珠寶盒,盒子裡有一條項鍊,璀璨的紅色鑽石,白金雕刻的紋路,名貴精緻。
「很稱你。」沈湛走上前,將項連結了過來,替她緩緩戴上,看著紅色鑽石如嵌在她胸前的一滴血珠,奪目又誘惑。
而後,他又將珠寶盒開啟,從一旁的縫隙裡拿出一枚戒指,那戒指很簡單,鑽石精雕細琢卻不失內斂,清雅又顯高貴,倒是很像沈湛給人的感覺。
「配套的。」沈湛道。
牽起她的手,便要戴上她的中指。
花曉眯了眯眼,卻在戒指鑽入她手指時,倏地攥拳阻止了他:「沈先生,沒必要……」
沈湛將她的手指展開,聲音淡淡的:「買項鍊時贈送的,不具任何情感意義。」
話落,已經將戒指套上了她的中指。
花曉挑了挑眉,卻也再沒執意摘下,只是抬眸注視著沈湛的眼睛:「沈先生,只是一段露水情緣而已。」
沈湛迎著她,而後緩緩垂眸,盯著她的手,盯了很久:「花小姐未免想的太多。」
花曉低笑一聲,再沒多說什麼,轉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沈先生眼光真好,」誇讚得很真心,「很貴重吧?」這句便客套多了。
「不貴,」沈湛將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一碗粥。」
「嗯?」
「一條項鍊加一枚戒指,換一碗粥。」他垂眸,不得不承認,病房裡看見她提的保溫盒,前所未有的嫉妒。
花曉笑開:「我賺了。」
沈湛望著她眼中的神采,沒說的是他也覺得,他賺了。
……
花曉在沈家住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她和沈湛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各不相干」的關係。畢竟……他們還從未男歡女愛過。
花曉倒是聽人說過,這魚水之歡當真是美妙至極,一直想嘗試一番,怎奈每次她稍有過度,沈湛便將她壓下,自己去沖冷水澡。
久而久之,花曉得出一個結論:沈湛也許……不行。
倒是季遇,他出院了,至於去了哪兒,她不知。
她沒有見過季遇,季遇也沒有聯絡過她。
他的好感度也一直僵持在了八十,從沒動過。
花曉卻是不著急的。
男人的保養,也需要時間。
然而她不急,卻有個小東西著急。
【系統:宿主,距離上次見到季遇,已經三十八天了。】系統盡職盡責的匯報。
「嗯,」花曉輕應一聲,「快了。」
【系統:什麼?】
花曉道:「你有沒有發現,沈湛嘴角的傷早就好了?」
【系統:宿主,咱們在說的是季遇,不是沈湛……】
花曉笑了笑,沈湛嘴角的傷,是她養好的,她也知道養好傷口大概需要多少時間。
算一算,也就這兩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