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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指示:“用艦炮驅散他們,然後建立一個登陸場。”
同時他讓隨船巫師用火去燒一個玳瑁殼,這是艦隊航行至索羅門群島時從當地土人手裡弄來的,為此付出了三個水手的代價,當地土人則損失了六個部落以及他們的酋長。
接獲命令的殷商艦隊二十條船拉起風帆,開始調整姿態。這些訓練有素的部隊在海面上一字排開,並迅速搶佔了T字橫頭陣位,讓位於艦隻右舷的青銅投石機對準三百米以外的瑪雅獨木舟群。
聯合水警隊的水警們終於注意到了這支大艦隊的存在,但他們渾然不知自己的危險境地。有的後世歷史學家認為,這不能怪水警,因為瑪雅文明的字母裡沒有T字,但問題是,殷商甲骨文中也沒有。
在經過短暫的推諉之後, 一名瑪雅水警戰戰兢兢地從獨木舟上站起來,用自己部落的方言向巨大的殷商艦隊呼喊:“你們是誰?你們從哪裡來?你們來幹什麼?”
不知是出於藐視還是單純沒有配備翻譯,殷商艦隊對這一質問保持著沉默。於是這名水警得出了典型的瑪雅式結論:“他們聽不懂我的話,因此沒有威脅。”
警報解除,所有的瑪雅水警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下的獨木舟,暗自希望在它傾覆前能順利抵達陸地。
與此同時,殷商艦隊正沉默而忙碌地做著開戰前最後的準備。商軍的戰士們從船艙裡抬出許多形態各異的石雕,把它們擱在投石機的投勺裡去。這些炮彈是他們在沿途的島嶼上搜集而來的,最初炮彈的形態是些呆頭呆腦的不規則石塊,在漫長的海上航行途中,它們被百無聊賴的水手們雕刻成了各種精緻的藝術品:有鼓俑、江豬,猩猩、甚至盤庚大王的頭像——最後一種炮彈在投射之前被及時阻止,改為供奉在艦長室裡。
還有一些雕刻成人狀的石頭炮彈因為太過巨大,艦隊不得不把他們捨棄在南太平洋的某個孤島上。懶散的水手們把這些沒有腿的半身人像隨意丟棄在海灘上就離開了,甚至沒來得及給這個島命名。
在炮彈裝填好得同時,巫師的卜筮工作也剛好結束,玳瑁殼在高溫下裂出三、四道明顯的裂縫。透過對這些裂隙的觀察,巫師宣佈結果是“大吉的五次方”。
這個結果顯然令攸侯喜很滿意,他舉起了雙手,然後猛然揮下去。這短短的一秒鐘,整個阿茲克特文明的命運被決定了。
隨著數陣響亮的彈射聲,將近四十件精美石雕被投了出去,它們在空中呼嘯著劃出一個經過精心計算過的拋物線軌道,然後落入聯合水警的獨木舟群。這些石雕中的絕大多數沒有碰到任何有價值的目標,僅僅只是濺起巨大的水花後就沉入海底。
極少數炮彈則摧毀了大部分獨木舟群,它們毫不留情地把獨木舟龍骨砸成碎片,發出巨大的聲響,然後和驚惶失措的水警們一同沉入海底。數個地質年代之後,考古學者針對墨西哥海灣底部殘骸進行了考察,發現命中獨木舟的炮彈造型很廣泛:從四羊方尊到科羅多拉巨蜥都有。這從一個側面說明了殷商文明的多樣性。
倖存的瑪雅水警這才意識到敵人的威脅,他們驚惶失措,卻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逃走。一些人認為要向北,一些人認為要向南,還有一些人堅持要回到岸上去,不幸的是持這三種意見的水警都在同一條船上,於是這些獨木舟只能在原地打轉,並引發了小規模的暈船。
太陽沿著天頂方向移動了五分之一毫後,殷商艦隊的第二次齊射開始了。這一次的命中率要比第一次低,因為值得命中的船隻已經不多了。據統計,僅僅只有兩條獨木舟是被直接命中,其他的船隻全部都在水警們的爭吵聲中自行傾覆了。
殷商艦隊在那天上午一共進行了十次齊射,事實上瑪雅聯合水警隊在第二次齊射後就完全消失了,接下來的八次齊射是為了用石彈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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